可偏偏,他还真穿成了这么个悲催倒霉的玩意儿!
穿到这里大半个月了,他并未见到传说中的摄政王,虽说见到了,也只是死亡预告片。
但在摄政王府的日子,他不好过啊!
不仅天天睡漏风的柴房,还要在这十月寒冬,给那狗比王洗衣裳!
他的双手,可是赏花弄月,抚琴把酒,连洗衣机都没摸过的芊芊玉手!
怎能在这十月寒冬里,泡进浮冰漂浮的死水中,洗衣裳?
看这冻得,都肿成火爆大龙虾了!
“天啊!我江玉陨,上辈子是刨了那狗比作者的祖坟,拐了他的媳妇,还骗走他全部家当,把他亲儿子卖给了人贩子……如此天怒人怨的事,才摊上这样的破事吗?”
江玉陨揪着打好结的白绫,仰头对苍天,奈何苍天无言以对。
只得紧锁修眉,三千青丝被寒风拂乱,好不凄哀。
突然,
“江玉陨!你做甚?!”
一道冷萧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嗖!”
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暗光破空而过,一支锋利的断箭,如轻盈的蒲公英,险险擦过江玉陨脸颊,将他手心紧攥的白绫,一箭刺断!
“啊!”
江玉陨上半身的重量,几乎全挂在白绫之上,此刻白绫一断,他双手握空,瞬间重心不稳,整个人朝前扑去!
眼看就要矮冬瓜第一次上庙,踢到门坎拜大佛,摔个狗啃泥!
他的腰肢,却被一股大力捞起,旋转!
天旋地转间,衣袍长发翻飞,雪花迷眼。
待到发落雪散时,闯入视野的,是张清冷如刀削的俊脸。
江玉陨认识这张脸。
狗比王的左护卫——钩玄。
正是这钩玄,大半月前,说他是什么天生灵体,炉鼎体质,能助王爷提升修为,便将他捉来了这摄政王府!
“是你!”
江玉陨瞬间没好脸色,一把推开他,还嫌恶地拍起衣袖。
钩玄手握精美短弓,对他不加掩饰的嫌恶无动于衷,将弓挂上背,淡漠道:“蝼蚁尚且偷生,江公子为何非要寻死觅活?”
“我寻死觅活,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寻死觅活了?”江玉陨怒道。
钩玄指着枯枝上断掉的白绫,“那方才,你在做甚?”
江玉陨翻起白眼,转过身,一脚踹向一只大木盆。
只见那木盆中,歪歪扭扭,堆着不少被拧成麻花状的衣物。
木盆未被踹动,倒是把江玉陨薄履包裹的脚踹疼了。
天寒地冻,他的脚拇指生满冻疮,一脚下去,像是身下的如意金箍棒,刚变大,就被一锤子敲弯,滋味简直……
“草!”
他怒发冲冠为脚趾,抱住膝盖单脚跳着骂:“我他妈在做甚,我他妈在给你那傻/逼王凉衣服!”
“晾衣服?”
钩玄蹙眉:“院子里不是有专门的晾衣索吗?”
“这里风大,我喜欢不行?”江玉陨斜眼瞪他!
钩玄瞥了眼枯枝上飘飘的断绫,不信,“你是如何晾的,晾一件,让本将瞧瞧。”
“睁大你的眼睛,看好了。”江玉陨重新拿了一条红绫,踩上凳子,将红绫抛到树梢,系了个结,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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