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替她求情?”
帝赢一把甩掉他的手!
“你居然,敢替她求情?!”
“啊!!!”
他力道,极大。
江玉陨瞬间被甩翻,后脑勺重重撞在紫檀精雕飞蟒的床围,痛得他惨叫出声,险些晕死过去!
帝赢神色慌了一瞬。
正欲捞人,却见江玉陨捂住后脑勺,坐起。
面红耳赤地指着帝赢鼻子,破口大骂:“你他妈怕不是有那个什么大病!良心被你妈跟着脐带一块剪了?好歹你大爷我,还替你疗过伤!你他妈的,居然下这么重手?简直南来北往,不是东西!”
“你胆敢,辱骂本王?!”帝赢脸黑如鞋底!
“骂你咋滴?就你这一股子人渣味的牲畜,幼稚园程度的高中生,先天蒙古症的青蛙头,骂你都是抬举你!简直皮球掉到汤锅里,说你混蛋还一肚子气!”
“你…你……”
“对,就是你!从小缺钙,长大缺爱,爹不疼,妈不爱!左脸欠抽,右脸欠踹!驴见驴踢,猪见猪踩!天生属黄瓜,欠拍!后天属核桃,欠捶!终生属螺丝钉,欠拧!”
“放肆!”
帝赢双耳如同火灼,终是听不下去,怒道:“来人,将这登徒子,给本王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嘿!你这忘恩负义的狗玩意!你居然还要打我?”江玉陨急了,抓起枕头扔他!
帝赢一掌将那绣花枕头击得粉碎,声如寒冰:“五十大板!”
江玉陨秒怂。
扑通跪在床:“王爷,我错了!刚才只是跟您闹玩儿,求您高抬贵手……”
“真是聒噪!”帝赢一把掐住他下巴,塞了张绣蟒锦帕进他嘴!
还顺带扯下腰带,将人牢牢捆住!
钩玄和揽月双双入内,见王爷将人摁在身下,官袍不整。
榻上人则是高昂脖颈,三千青丝散落,衣衫半褪,露出大半个薄润的肩,口含丝滑的绸布团子,双颊涨红,眼眸水雾氤氲。
钩玄与揽月相视一眼,竟品出些别样的恶趣味,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揽月纠拌着问:“王爷?这是?”
帝赢嫌恶地扔开江玉陨,冷然沉眸,“拖下去,打!”
“王爷,可是他……”
钩玄想说什么,却被帝赢凛声打断:“钩玄,你想抗命?”
“属下不敢!”钩玄闭嘴。
帝赢:“那便拖下去,打!”
揽月率先出手,将咬住锦帕“唔唔”闷哼的江玉陨拖走!
钩玄只得挟持住江玉陨的胳膊,一块儿拖人!
帝赢连个眼神都不给江玉陨,劲直走到桌边,浑身威压展开,宛如来自地狱的恶修罗,拳头紧攥,青筋暴起!
江玉陨那些骂他的话,像是一条毒蛇,吐着猩红的蛇信子,搅得心潮翻江倒海!
毕竟打娘胎出来,他就被天道师称:命犯天煞,刑亲克友,祸国殃民…他过之处,必定血流成河,尸横遍野,实乃佛陀不可渡之灾星降世也!
的确是:从小到大,爹不疼,妈不爱,人见人厌,恨不得弄死他!
好容易有个黏他爱他的小桃花出现,糯声糯气哥哥长哥哥短地唤他,却遭奸人毒害,被刨心剜肺做了药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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