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如何逃跑不被抓。
江玉陨干笑两声,“在想王爷出门,可带了票票?”
“票票?什么票票?”
“就是钱。”
帝赢扯起唇,冲他露出个令人目眩的笑,“本王的脸,就是钱!”
一时怔住,江玉陨偏头盯着他有棱有角的脸,心说:
你的脸就是钱?那我没钱跑路,总不能,把你的脸皮,给扒拉下来吧?
帝赢侧首,与他回望,眸色渐深,“又在想甚?”
“我在想……”
江玉陨挠了挠头发,仰头,冲帝赢回绽一抹乖巧的笑:“我在想,师字去掉头,王爷您真帅!”
“是吗?”
帝赢栖身逼近,力道极大的握住他纤腰,绝对的身高优势让江玉陨处于被压迫状态,整个人都不好受了。
“是,是呀……”
阴影落下,渡来男人身上的热意,那凛冽的唇勾起,狭长凤眸中,添了几分戏谑:“如此说来,你该不会是,对本王,日久生情了吧?”
“我……”
我他妈就算生蛋都不会跟你生情!
江玉陨气得双颊生晕,如染胭脂,怕被男人看出自己的愤怒,作作的别过脸,软着嗓子说:“有,有那么一丢丢啦……”
“脸红了?”
对面的揽月摇着扇子笑:“王爷,要不赏他个妃子玩玩?王爷到现在,还没嫔妃呢。”
“就他?”
帝赢嫌弃的丢开人,“也配?!”
折扇一顿,揽月嘴巴抿成直线。
江玉陨又羞又恼,心底把帝赢的祖宗十八代通通问候了一遍,笑眯眯地问揽月:“揽兄,这天寒地冻的,你还扇扇子,不冷吗?”
揽月笑道:“九天揽月,五湖风流。白衣折扇,缺一不可。所以这扇子嘛,是在下的标配。扇习惯了,也就不冷了。”
江玉陨咋舌,“都说自古文人多骚客,风流倜傥两昆仑…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见他对揽月露出崇拜的眼神,帝赢不满道:“坐车就坐车,废什么话?”
江玉陨和揽月纷纷闭嘴。
马车穿街走巷,很快来到一栋灯火通明,红绫高悬的雕花木楼前。
三三两两红袖挽披帛的女子站在门口,或搔首弄姿,或媚笑着拉扯过往路客。楼台间遥遥传出靡靡丝竹音,以及男女的调笑声,混杂浓郁的酒香花香,无一不充斥着荡漾的春色。
江玉陨在红绸粉灯间,见着“春宵楼”几个大字,顿时明白,帝赢为啥要晚上带他出来了。
感情这货,是带他来逛窑子啊!
卧槽,他该不会,经常在这种地方,出入吧?
那他,不会有那啥啥啥病吧?
正想入非非,一个浓妆艳抹,绿袖红衫的中年女人迎了来。
她边走,边甩着绣帕娇笑:“哎呦喂!今儿个刮的是什么风啊?怎么把摄政王都给吹来了?姑娘们!赶紧的!恭迎王爷!”
“诶,朱妈妈,我们来了~”娇滴滴的女子们应声,掐着帕子款款而来,将几人围得团团转!“参见王爷!”
丝绸挥来舞去,晃开时又是一双接一双涂抹亮粉,媚态百出的眼。
江玉陨被她们转得头昏眼花,偏偏帝赢还在他头顶问:“有没有看上的?”
江玉陨冲那些花蝴蝶似的大花姑娘尬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