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能勾人魂的狐狸精,帝赢只觉口干舌燥,一手按住试图反抗的手腕,一手扯烂软绸衬裤……
沉哑的嗓音,随着吻落下:“本王的心,受伤了……”
……
麟王府。
紫檀生辉极度奢靡的内殿中,一只足有成年马匹大小的墨玉麒麟雕像栩栩如生,足踏祥云,鳞爪张舞,双须飞动,好似要腾空而去,令人震撼不已。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
麟王萧若安大发雷霆,一胳膊掀翻案上摆物,怒意不减反增:“这样还掰不倒他!不是说那庶子是只狐狸精吗?春梦,你不会是人心吃多了,在做梦吧?!”
春梦狠狠咬住了下唇,牙印深深,方稳住面容上抽/动的筋,“殿下息怒,那庶子的确是只狐狸精不假,只是不知,摄政王用了什么方法,未能让他显形…或者说,是国师的问题?”
“大胆!国师修的是天道,怎会参与朝堂纷争?”萧若安额头青筋暴起!
春梦慌忙跪下:“殿下息怒,是妾身妄言,还请殿下恕罪!妾身已让那狐狸,与摄政王中了连理枝,只要杀掉那只狐狸,摄政王定会随之而折!届时,殿下荣登宝位,且不是易如反掌…”
萧若安的面色,总算有所好转:“那还不去?!”
“是!”春梦赶紧退去。
“等等!”
萧若安突然叫住她。
春梦扭着腰肢转身,“殿下还有何吩咐?”
萧若安唇角半挑,眼底流露出一丝玩味:“本王见他还有几分姿色,先将他捉来,本王要好好玩玩!”
春梦胸腔一堵,却是不敢多言,矮身道:“是……”
“只要你能将他捉来,本王保证,定能再让冬坤先生,与你重叙旧缘!”萧若安信誓旦旦的,给出油头。
春梦思及胯间,被帝赢斩断的肉瘤,双腿夹紧,红唇上扬:“多谢殿下!”
……
江玉陨在定安殿内,睡到午后才醒。
他趴在弦丝雕花矮榻,面颊烧晕,眉毛显得极淡,长且密的睫毛在轻轻颇动。
老天,说好的连理同结枝,病痛如一体吗?
为哈这种事情,只有我痛他爽?
BUG!
大大的BUG!
垃圾小说,不讲武德,没有任何逻辑可言!
唇瓣肿得不成样子,颤巍巍一张,想骂帝赢的话,开口却变成,哑到极致的歌声:“总有太多男人的痛难忍的痛……”
“醒了?”
钩玄至枝着红梅的花窗,倒掉下半个身子,“想吃点什么?”
江玉陨被他吓一跳,歌声戛然而止,表情痛苦:“想吃红烧帝赢头,有吗?”
钩玄从窗户跳下,拍了拍粘到黑衣的梅瓣,偏头,冲守卫道:“江公子想吃红烧狮子头,去安排。”
“哼!臭钩玄烂钩玄!连你也欺负我!”江玉陨气得捏起小拳拳,捶枕头。
钩玄见他狐耳炸毛,像只撒泼的猫,微微一愣,“那不吃红烧狮子头,喝点白粥,对你身体好。”
“不,我就要吃红烧狮子头!”江玉陨赌起气来。
“无理取闹。”
钩玄懒得理他,从怀里摸出一只墨绿色的玉瓶,动手捞他被褥!
江玉陨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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