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年气得鼻子都歪了!
一脚踹在太医身上,冲钩玄吼道:“究竟是什么东西,在他心目中,比朕还要重要?!”
钩玄慌忙抱拳:“启禀陛下,属下不知。”
“不知?”
萧锦年踹开瑟瑟发抖的太医,站起身,眸光阴鸷地注视着钩玄,“你是不知,还是给朕揣着明白装糊涂?说,是不是因为那只狐狸精?!”
“狐狸精?”钩玄故作懵逼:“什么狐狸精?”
“就是师尊新收的弟子!”萧锦年狠狠踹了钩玄一脚!
钩玄纹丝不动:“陛下,国师已证实,他并非狐狸精啊!”
萧锦年气得脸都绿了:“他长成那个样子,还与你在师尊的床榻上云翻雨覆,还不是狐狸精?!”
钩玄抱拳沉默。
萧锦年更气:“你默认了?”
钩玄依旧不语。
萧锦年没辙,毕竟钩玄是帝赢的左护卫,不可能直接将他赐死或重罚,只能朝太医太监宫女撒气!
……
眼看那红绸势如破竹,直逼江玉陨脆弱的脖颈,吓得手无缚鸡之力的他,除了瞪大眼睛,连连后退,别无他择!
直至后背抵到墙壁,退无可退!
千钧一发之际,幸得一把折扇翩然而至,仿佛招摇过市的蝴蝶,翩跹间已斩断无数红绸,又旋转着直逼春梦命门!
紧接着,揽月温文尔雅的声音随之而来,“大胆妖孽!胆敢在定安殿内公然行凶!”
一条月白色修长的身影横在江玉陨身前,揽月背手而立,衣袂飘飞,仿若天人。
春梦见势不妙,打落紧逼的折扇,丢下一句“老娘还会回来的!”便化着一条扭曲的红绸,破窗而出!
揽月正想去追,惊闻后背风动!
揽月长身一转,便见裹着被子的江玉陨软趴趴地朝他砸来!
“江公子!”
他微怔,慌忙拦腰将他搂住,“江公子,你没事吧?”
“我…有事……”
江玉陨花泥似的,瘫在他怀里,气息微弱地开口。未有多时,一声泣涕,声音呜咽在喉,“脸好痛,屁股也痛…呜呜呜……”
揽月拧眉,掐住他的下巴,朝那被红绸划破的伤口看去,正想说我给你上点药,却听门口传来一道沉闷的男人声音:“揽月!”
揽月与江玉陨齐齐偏头,瞬间对上帝赢酝酿着滔天怒火的凤眼!
江玉陨看了看自己,薄薄锦被滑到手肘,欲落未落,肩白如玉,正贴在揽月胸膛。
而揽月牢牢搂着他,一张俊脸清晰极具迷惑性……
这可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见自家主子发怒,揽月扶正江玉陨,让他自个站稳,朝帝赢抱拳:“王爷,方才妖孽来袭,末将情急之下,才抱住江公子,并无他意,还请王爷恕罪!”
“妖孽来袭?”帝赢显然不信,一步步逼近,“皇城之中,浩气长存,何来妖孽?”
“那些红绸…”
揽月正想说那些红绸就是最好证据,可偏头,却发现断落在地的红绸,居然随着春梦的消失,亦消失不见!
他有些无奈,指了指江玉陨脸颊划伤,“江公子的脸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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