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一般!
简直太不一般了!
就算连理同枝,生死相随,也不至于,连朕这个皇上,都不管不顾不问吧?
萧锦年气得摩拳擦掌,对身边的老太监吩咐道:“传旨下去,全天下招募能解连理枝一毒者,一旦解毒,赏黄金十万两!”
老太监眉心一跳,“陛下,这,这恐怕不妥……”
“到底朕是皇帝,还是你是皇帝?”萧锦年怒道!
老太监忙弓身:“奴才这便去传旨……”
一旁的聂无生听到十万两黄金,邪肆的柳叶眼瞬间倒映出金灿灿的金子,搓着手上前:“陛下,真的赏十万两黄金吗?”
萧锦年淡漠的瞥了他一眼,“朕金口玉言,先生认为呢?”
而萧若安闻言,却是阴鸷地缩起瞳孔,心中暗道:看来,得快些动手了!否则,连理枝一旦被解,要想除掉帝赢那颗毒瘤,就很难了!
……
斜阳若影,错落有致的瓦檐上,残雪斑驳。
帝赢拥着江玉陨,策马奔腾。
宫道上的地影被拉扯得很长,映着皑皑白雪,宛若笔走游龙落下的画卷。
“慢一点,受不了了……”
剧烈的颠簸令江玉陨大脑空白,伤口刺痛。
葱玉般的细指死死攥住帝赢握马缰的大手,漂亮狐狸眼中水雾氤氲,像是江南三月津津的烟雨。
偏头,惶惶一眼看过来,凄美而娇柔。
又因过分美丽,故而透出几分妖冶。
帝赢长身一绷,某处支棱儿般,抵到了怀中人后腰!
他垂着眼,厚颜无耻道:“别浪,马背上不行,你会裂开的。”
握草啊!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纤密的睫毛轻抖,江玉陨惊得两股战战,六神栗栗!“王爷,是什么让你产生了我在浪的错觉,我改好吗?”
帝赢棱唇微翘,抓住他一缕飘飞的发丝,攥紧于手心,放在鼻尖嗅了嗅,而后埋到他耳鬓,悄然道:“你的发香,你的眉眼,你耳朵,你的身子,甚至你的锁骨……”
轻飘飘在人耳根呼了口热气,他极邪极野的一笑:“皆如桃生露井,浮浪不经。你要怎么改?削骨磨皮?”
江玉陨:“……”
江玉陨:“你他妈就是馋小爷我的身子!”
“就是馋呢。”
帝赢解掉他脖颈上的袖绸,埋头叼住那被弯刀划出的血口,瞳孔如猛兽般拧起,眼神晦涩难耐地吮吸起溢出的鲜血!
像是吸到了某种能打开味蕾的琼浆玉液,他舒服地眯起眼睛!
江玉陨的小心脏,猛地被戳了一下。
反手企图推开男人,却被脖颈传来的刺麻感激得浑身一颤,反出去的手无意识揪住了男人耳朵,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死死攥紧。
他有些气喘,胸口起伏着,“王,王爷…不要……”
明明想要硬气地喝止,出口时却染上哭腔,酥软得柔若无骨。
无疑是天雷勾地火!
别说帝赢,就连江玉陨自己听了,都羞得面红耳热。
“该死!”
帝赢低咒一声,吮吸他伤口的力道加大,舌尖探出,贪婪地舔舐干净渗出的血液。
而后,长指一勾,粗暴地掰过来少年下巴,顺着玲珑喉结一路往上,含住那双能溢出销魂声响的柔唇。
“唔……”
江玉陨歪偏着头,湿漉漉的睫毛不住打颤,眼角湿润一片,泛起薄薄桃花色,宛如枝头半凋的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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