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力十足的大手强劲有力,握得江玉陨身子一颤,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王爷,我有脚,我可以自己走……”
帝赢仍旧不言语。
只是意味不明注视着他,轻轻一捞,将人抱起。
以为又会被霸王硬上弓,江玉陨生无可恋的闭上眼。
老天爷啊!我江玉陨是做了几辈子的恶事,才摊上这样倒血霉的事!
受伤了还要挨捅,究竟有没有天理了,有没有王法了啊!
心底无助呐喊着,恨不得原地去世!
正悲从中来,突觉脖颈一凉,一痛!
江玉陨猛然睁眼,就看见帝赢放大的俊脸近在咫尺,正半垂眸,盯着他脖颈,认认真真涂药。
帝赢余光里,身下人一脸惊慌的看着他,嘴角不断哆嗦着。
目光所及,全是那漂亮的锁骨,深陷的颈窝,雪肤上翻开烂红的软肉。
药抹上去,那人皆会忍不住抽搐一下!
瞧得帝赢心猿意马,红了眼。
明明一身细皮嫩肉稚嫩的样子,加之受伤又楚楚可怜,却让人喜欢往别处想……
掐掉这危险的想法,男人喉结上下滚动,故作凶恶道:“你最好给本王忍住,但凡泄出一点声音,有你好果子吃!“
江玉陨吓得慌忙捂住嘴。
却是抖得更加厉害,红宝石耳坠一晃一晃的,半露的狐狸眼泪光氤氲,眨一眨,滚烫的眼泪就如坠珠般跌落!
直到药涂抹完,缠好纱布,帝赢终于忍不住,吻了上去。
江玉陨微微一怔。
触电般的感觉蹿策全身,脑海中闪过一道刺眼火电,劈得他大脑一空,短暂空白。
直到男人不规矩的大手,贴上他腰腹,去扯那繁复的衣襟,江玉陨总算回神!
“唔,不……”
他挣扎着哭泣,抗拒得厉害,好容易挣脱了男人的嘴,喘着粗气骂:“帝赢你个大混蛋!我没有发出声音,你!你出尔反尔!”
“你现在不是发出了?”
眼神晦涩难耐,男人挑起他下巴,压在案桌上,准备行凶!
江玉陨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不,不可以,我不想,求求你……我受伤了,我很痛,做那事更痛,求求你呜呜……“
晚霞沐浴中的医馆,楠木生辉,偶有风路过,吹得窗外红梅沙沙摇曳,药香中梅香亦浓,别有一番韵味。
肤白貌美的少年猫儿似的,被禁锢在案桌上,迎着霞光,哭得梨花带雨,头顶狐狸耳朵冒出,像是两朵炸开的蒲公英。
情欲对大多数人来说,都是欢愉的。
可江玉陨不能想,那些画面,稍微回放,皆是噩梦一场。
每个人都有自己恐惧的东西,江玉陨从小被父亲打怕了,最害怕血,而帝赢带给他的阴影,足够让他灵魂觳觫,浑身颤抖。
尤其是在有伤的情况下,这男人会狠到让他伤口不断撕裂,不断渗血。
而后像只嗜血狂魔那样,将那些渗出的血液通通吮走!
可他越是哭得凄楚哀怨,帝赢越是火大!
“本王亲自替你上药,你难道不应该犒劳一下本王?”男人低喃,猛地撕开自己衣衫,露出精壮胸膛。
寒冬腊月,他却只穿了件单薄的里衣,鼓隆胸肌一瞬露出,肤质幽深,强劲有力呈现在江玉陨眼前。
似乎预料之中,面对这样一个恶魔,所有求饶皆是徒劳。
江玉陨羽睫重颤,使劲转开脸,认命地阖上眼。
纤细嫩白的小手却被帝赢捉住,贴在自己胸口,让他顺着深深的人鱼线,往下……
磁醇的笑声轻飘飘泄出,在江玉陨耳边吹气:“乖,这次,只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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