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时候不怕苦了?
江玉陨奋起反抗,却被男人猛地扣住后脑勺,大手扼住他双腕,强行渡完药后,带着人摔到在软榻之上。
刚刚爬起的江玉陨又被勾住腰,强摁下去,摔得狼狈,吻得狠戾。
江玉陨整个人很快就软了,被他搂在怀里,捏着下颌,肆意妄为,躁动不安。
直到衣衫被粗暴地扯烂,后背抵住榻栏,强烈的撕裂感传开,江玉陨才有了喘息的余地。
那双胡乱抓扯的玉手颤得不成样子,边喘边放低了姿态求饶:“帝赢,求求你,别发疯……”
帝赢怎会听他的?
湿唇抵在他齿间低喃,腰部却狠狠用力:“本王发疯,还不是因为你!”
江玉陨痛得痉挛,使劲挣扎,却是逃脱不开,索性扬手往他脸上打:“混账,禽兽……”
他想打他的脸,却因剧烈颠簸,只打在帝赢耳朵和后颈处,慌乱中还要再打时,却被帝赢捉住了手。
他将他白玉般的手举过头顶,十指相扣,摁在柔软如羽毛的丝绸被褥间,恶狠狠逼问:“说,服不服?!”
“不服!”
“真不服?”
“你这个只会淦的畜牲!
两个人似厉豹瞪着彼此,眼底的锋芒一个比一个锐利,似要斗个你死我活。
帝赢扒下头顶墨玉簪,一头暗红似夜火的长发悄然滑落,遮住了左边的眉心,眸光咄咄地逼视身下人,完全是一只愤怒的狼!
墨玉黑簪顺着江玉陨俏生生的下颌
线,一点点往下滑,锋利的簪头瞬间划开雪白绸衣,露出染着胭脂色的肌肤,直至小小玉,狭长凤眼一眯,“信不信本王废了你?!”
江玉陨秒怂。
猫似的缩起身子,“我信,我也服了,草民恳请王爷放过。”
帝赢轻蔑一笑,埋头,照着他血柔粉樱上邪恶一咬,“放过?本王还未消气,且能轻饶你?”
这一曰,江玉陨整整躺了三日!
江玉陨整个人如同废了,偏偏三日后,又是除夕。
按照往年的惯例,除夕当天,皇上会与后宫佳丽守岁,赐礼分烛,皇子宗室,亲贵重臣都在引安门外跪领了恩赏,而后各自回府,与家人守岁,燃放烟花爆竹。
一大早,摄政王府张灯结彩,帝赢便将昏睡的江玉陨拖起,宽他衣,抚他发,吻他唇……
以为又要被曰,江玉陨全身发寒,气力不支,勉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薄躯,眼神迷瞪地看着春风满面的帝赢,“天大地大,睡觉为大,王爷,求你别折腾草民了,草民都成向日葵了……”
帝赢一边吻他眉眼,一边笑,“今日除夕,朝廷发了俸禄,本王带你出去走走,买些年货分发给下人。夜里,本王带你放烟花,如何?”
“放烟火?”
23世纪早已禁止烟花燃放,江玉陨从记事起,只在电子显示屏幕上,见过有人放烟火。
不禁来了兴趣:“真的,真的可以带我去放烟火?”
看着他漂亮的狐狸眼亮起两点星耀,帝赢心波微漾:“本王何曾骗过你?”
作者有话说:
甲流感险些要我命,高烧不退,昏昏噩噩把这集打完了
第45章 什么,你要娶我?
细细想来,别说,帝赢还真没有骗过他。
只不过,器太凶,一言不合就开曰,猛如狼虎,根本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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