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赢冷笑:“算你还有点眼力劲!”
女人吓得花容失色,红唇都歪了,忙道:“是,是奴家有眼无珠,不识泰山,还请王爷恕罪,奴家再也不敢了咳咳……”
“哼!不敢最好,去准备一间上等的厢房!”帝赢一把扔掉女人,掏出手绢,毫不掩饰心底的厌恶,嫌弃地擦拭起长指。
边擦边问:“多少银子?”
女人被掐得面色发青,脖颈发紫,撑住柜台大气不敢喘:“奴家哪敢收王爷的钱?”
“本王从不滥用私权,该收多少便收多少。”帝赢一本正经道。
女人赶紧比划了三根手指头,“收您三两银子如何?“
帝赢从怀里摸出三颗染着血的碎银,扔给女人。
女人手抖心颤地收起:“四楼左手边,天子一号房……“
帝赢懒得再理他,攥住江玉陨就往楼上走。
却见江玉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一副挂画,拽都拽不走!
帝赢凑上去,只见画上是一名执红伞的年轻公子。
那公子生得清秀俊朗,身着金罗蹙弯华服,大红色长袍绣绘着栩栩如生的飞鹰,外披黑绸纱衣,腰坠龙凤流苏镶金玉佩,眉间描有火纹。
他身在滂沱大雨中,脚底下已然积了一滩滩雨洼,他却似不被雨幕影响,回眸一笑间,竟有几分说不出的诡异邪肆!
明明只是一副普通的人物山水画,却让人平白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帝赢只见到外在的东西。
以为江玉陨被画中人迷住,阴阳怪气道:“这画的什么玩意?不男不女,不人不鬼!比起本王的画像,简直就是一桩冤案!”
谁知,江玉陨却道:“你也看出来了?”
他偏过头来,剪水秋瞳泛起一层薄薄光亮,“我也觉得,这画怎么看怎么邪乎,而且,你有没有发现,这个男人,和方才那个袭击我们的怪物,很像?”
“是它?”
经江玉陨一说,帝赢登时回忆起方才的黑影,一把扯下画卷,质问柜台里的女人:“这副画是你画的?”
“不是,冤枉啊王爷!”女人吓得从柜台出来,扑通跪在地,“这画只是一位住客无钱住店,用此画抵的房钱。还说,还说……”
“还说甚?”帝赢拧眉。
女人身子重重一颤,云鬓边亮闪闪的头饰跟着一晃,“砰砰砰!”朝帝赢连磕三个响头:“王爷饶命,她说此画只要挂在大堂,便会让奴家的小店风生水起,财源滚滚进……”
“那你进财了吗?”帝赢道。
女人心虚地垂下眼,眼神躲闪:“进是进了……只是……”
“只是什么?”帝赢凛声!
女人抬手掩面,嘤嘤嘤地哭了,哭了一阵,才抽抽噎噎说:“只是每逢十五月圆,那位客人,皆会让奴家勾引一位青年男子,去她房内……”
“勾引年轻男子?你意思,这位客人,是个女人?”
“是。”
“她让那些男子,去她房内做甚?”
“奴家不知。”
“那些进去的男子,出来时,是横是竖?”
“奴家不知……”
“大胆!”
“王爷饶命,奴家真不知,因为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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