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陨薄薄眼皮一跳,双颊生晕:“干,干什么,你,你不会是想,又去那家客栈办事吧?”
“想什么呢?”
帝赢当然知道他说的办事是什么,那家客栈虽然收拾得干净,但哪里有家里做着舒服?
可以为所欲为。
表面却不动声色,替人系好衣襟:“还记得那个女人说的吗?今日十五,她那位神秘客人定会出现,你难道不好奇,那是何方神圣?”
江玉陨抿嘴:“不好奇,每次跟你出去准没好事。”
帝赢一愣。
继而又笑:“夫人受苦了,想要本王命的人,的确是太多了。”
江玉陨怔了怔,歪头看他:“所以,你才会经常受伤?”
“是啊,习惯了。”
帝赢挽唇一笑,神情却有些疲累,微笑着端起药碗,送到江玉陨面前:“乖,该喝药了。“
江玉陨不想喝,故意将手指放到碗身轻轻一扪,不悦道:“烫……“
帝赢拿起勺子抿了抿:“不烫啊。“
江玉陨抬眉,眼神无辜:“就是烫,先放一边,凉凉。“
帝赢舀了一汤匙药汤,呼呼吹凉了,再递到他跟前,哄小孩儿似的:“现在不烫了,可以喝了。“
江玉陨仍然不肯,捧着碗眼巴巴地看着男人:“今天不喝可以吗?我陪你出去。这药,真的好苦……”
那尾调微微抬起,甜腻腻的,又带着点哭腔,像是撒娇。
帝赢如沐春风,唇角含笑,“其他可以宠着你,这个不行,乖乖,喝了,听话。待会出门,为夫给你买糖葫芦,好不好?”
眼看躲不过,江玉陨只得含住汤匙,小口小口的抿。
苦味瞬间熏得他眉头紧皱,眉梢往下捺了又捺,一碗药喝了一个多时辰。
帝赢也不催他,喝几口,便喂他一颗麦芽糖。
喝完又吃了碗汤圆,二人才携手出门。
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二人与同行的揽月皆是乔装一番,粘上了假胡子,打扮成波斯商人,再次住进那家客栈。
柜台里的女人一如既往风骚,四处勾搭,对着大堂内年轻的食客暗送秋波。
令帝赢无比气恼的是,上次被他收走的那幅画,竟又原封不动出现在了墙上!
确切的说,是另一幅一模一样的画。
因为,原本那幅画,已被帝赢交给揽月,拿去给国师查看了。
“三位爷,住店还是吃饭呢~”女人今日妆化的特别浓,唇涂的特别红,见到三人殷勤地迎上来,还甩着丝绸帕,像是青楼里的风尘女子。
帝赢正想骂人,却听门口的风铃响了。
一道压得很低的女人声音至大门传来,“老规矩,天字二号房,四个羊腰子。”
闻言,柜台女人的脸色,倏地变了,赶紧剥开帝赢几人,去迎刚来的客人。
语气温柔至极:“姑娘您楼上请,一切都为您准备妥帖了。”
三人寻声望去,瞬间看见,门口裹着宽大黑色斗篷,头戴兜帽的一道身影。
她从头到脚,几乎都捂得严实,要不是声音偏女性化,根本没有人知道,她是男是女。
此刻,天空正好飘起零星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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