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江玉陨有些发懵,须臾才道:“那以前那些男人呢?”
“那些男人自然是睡醒就回家了。”映着冉冉烛火,太皇太后几许风情几许妩媚地扫来那一眼,会让人浑身一震。
江玉陨却毫无感觉。
继续道:“那为何,客栈老板娘却说他们都消失了?”
“你宁可相信一个勾三搭四毫不正经的女人,也不愿相信身为一国之母的哀家?”太皇太后眼波微动,面容森寒。
江玉陨实在搞不懂,这些弯弯绕绕女人说的话,究竟谁真谁假。
索性不猜了,甩袖道:“好吧,那你说你收养的那个患先天性心疾的孩子,在哪儿呢?”
“正是哀家的护卫明亮。”太皇太后面转愁容:“方才他帮你扶人时,你有没有注意到他手上蜘蛛斑?甚至他的皮肤,都毫无血色吗?”
这么一说,江玉陨倒是记起,方才那护卫手上,的确有些类似蜘蛛网状的紫纹。
起初他还以为,是人家为了耍酷,故意纹上去的呢。
“注意到了,那是怎么回事?”
“是病入膏盲,命不久矣的表现。”
“帝赢的眼泪,真的能救他?”
“古书中有这样的记载,具体能不能救,哀家也无从得知。但好歹是一种希望,务必得尝试一下。”
太皇太后神情更加哀愁,深深注视着江玉陨的眼睛:“所以,江公子,你愿意帮助哀家吗?当然,作为报答,你可以向哀家提出一个条件,只要是哀家力所能及的事,哀家皆可允诺。”
“真的?”江玉陨不可思议。
太皇太后虔诚道:“当然,明亮还是襁褓婴儿时,便拜在了哀家膝下,如同哀家的骨肉,哀家贵为太皇太后,却要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样的忧伤,相信江公子也不难理解吧?”
斟酌须臾,江玉陨挑眼道:“我可以帮你,条件是,你帮我离开帝赢!”
红唇一勾,太皇太后笑:“哀家还以为,江公子是心仪摄政王的。”
江玉陨面色一白:“我的事,你用不着管,我帮你拿到他的眼泪,你帮我离开他,就完事了。”
太皇太后眸光微凛,从容道:“成交。但若想摄政王流泪,务必得解除你二人连理枝一毒。”
江玉陨心下骇然,“你怎知我二人中了连理枝?”
“皇上已下了圣旨,整个帝都城都传得沸沸扬扬,只要能解连理枝一毒者,赏黄金十万两。江公子不会还不知道吧?”太皇太后面色不变。
江玉陨心脏好似要跳出来,总觉得这场交易有什么阴谋,总觉得这女人古里古怪的。
但转念一想,她要的,不过是帝赢的一滴泪,对他根本没有什么影响吧?
而且,如果解掉连理枝一毒,于他于他,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思至此,江玉陨暗暗捏拳,面上却故作从容:“我可以让你解除我二人的连理枝一毒,但前提是,你不得伤害我与他!任何伤害都不行!”
“这有何难?”太皇太后拢着衣袖,正色道:“但连理枝一毒需要花些时日,这样吧,三日后,正好是农历正月十八,民间的寒食节。你设法说服摄政王,与他同去将军山踏青,届时,我们会在山涧独庙汇合,哀家定会设法解除你二人连理枝一毒。”
……
帝赢深陷在无法摆脱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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