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玄追随摄政王多年,出生入死,肝胆相照,尚被派去送死…
像我这样的小士兵,且不是要被千刀万剐乱箭穿心?
护卫迅速将不该有的心思,扼杀在摇篮里,慌忙退至墙角,将软塞朝耳朵洞一塞,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当站岗狗。
江玉陨从天明喝到入夜,凉风拂过门庭,将最后一波迎寒开放的红梅花影打乱,扶上桌边人散乱的发。
桌上横七竖八歪着几个酒坛,他趴在一旁,大袖衣摆垂落,面色酡红,手里还攥着一只酒坛,眼皮醉的有些睁不开。
“怎么喝成这样?”
帝赢回来时,看见这一幕,阔步上前,猛地将人揽入怀中,低哑又沉厚的声音听得江玉陨心头一滞,像一只羽毛轻轻挠过心脏。
他喉结滚了滚,打量他的神情全是迷茫,脸颊凑近他,朱唇就浮在他的面颊上,隔着若即若离的距离,慢慢游离:“你是帝赢?”
“这是喝了多少?连为夫都不认识了?”
帝赢指腹碾过他唇上的莹润香甜,鼻尖飘过一丝桃花酿的清香,有些微失控。
掐他腰的大手愈发用力,炙热的吐息拂过他耳廓,与酒香缠绵,气氛顿时变得无比暧昧。
江玉陨脸颊绯红,深吸一口气,道:“什么为夫?你根本不爱我!“
那充满埋怨的语气,好像受了什么惊天大委屈,故而借酒壮胆,要全部发泄个够。
“本王怎么就不爱你了?”
帝赢扶在他纤腰上的大手用力,一个炙热缱绻的吻随之落下,唇齿厮磨,轻舔慢咬,拿捏着分寸往内入侵。
一截脖颈全成了他掌中所有物,任意欺捏。
江玉陨醉得像一滩花泥,浑身没劲,根本挣脱不开。
渐渐的,男人不在只满足于这绸缪的吻,他的吻越来越炽热,也不在只拘泥于一处,开始吻他的下巴,他的脖颈,他的锁骨…
一吻结束,他眼眶微红,深深注视着怀里喘得不成样子的人,“你说,本王怎么就不爱你了?”
江玉陨唇瓣往下一撇,莫名嘀咕了一声:"我心情不好,你说你爱我,却都不关心我……"
他双手抱着自己,嘴唇红红的泛着水光,腮帮微鼓,看起来跟个小孩子赌气一样。
帝赢看着他,斟酌须臾,问:"为何心情不好呢?"
"我不开心。"
微微带着哭腔的声音,听上去委屈极了。
帝赢心,好像被猫挠了一下,痒的发慌。
耐着性子问:"怎么不开心呢?"
江玉陨歪着脑袋,好像思索了几秒,接着,闷闷地来了句:"不好就是不好,你都不关心我,哼!你这个渣男!"
如此蛮横不讲理,看来是找不到原因了。
帝赢愣了片刻,冲他微微一笑,抬手轻轻摸他头发:"宝贝想要为夫怎么关心你呢,说出来,为夫都会按照你的要求去做,好吗?"
"真的?"
“本王何曾骗过你?”
闻言,江玉陨抓着头发,似乎在努力回想,太皇太后交代的事。
是要骗帝赢去哪里。
可究竟去哪里呢?
他脑子里被酒水一过,什么都变得迷迷糊糊,像是蒙了一层浓雾,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片刻之后,他一撇嘴:"我想不起来了,我先睡一觉,肯定就能想起来了……"
说着,就要把桌子当作床躺!
被帝赢手指轻轻捏着他下颌,扣下,盯着醉眼朦胧的狐狸眼,哄孩子似的:"要睡觉先去洗澡,洗完澡再睡,好不好?"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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