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女干,囚/禁,下/药,硬生生将你耳朵穿了两个洞……
这样的男人,你怎么会心动?
你是疯了吗?
但爱情的萌芽,往往言不由衷,心不由己,作茧自缚。
虽然很努力,练习着无情,心却出卖了自己。
像一根细而尖的针,扎在心头不但剥不去,还疯狂生长。
相爱成痛,相恋成愁,相恨成苦。终于,爱如绫网,恨无处泄,辗转反侧,久病不医。
但纵使心有千千结,日子照常要过。
时间不等人,一天天流走,终于来到春分狩猎时。
皇族春猎,实际上是一种猎祭,其意为谢天命神赐之勇悍,故而年年必办,逢国丧亦不禁。
春猎的场所一向是将军山,此山距帝都城不过百里,江玉陨也去过,有密林有草场,还有猎宫一座,设备齐全,主要是离帝都城近,方便处理朝政,万一遇上叛军,城里城外皆可支援。
按照惯例,春猎时,皇帝会带领大部分皇族,以及一半文武百官,入住猎宫,安营扎寨十五日,以诚敬天。
三月多雨的季节,雾气弥漫半座城,天子旌旗摇摇出城,皇后怀抱刚出生不久的皇子,挟后宫佳丽留守,于城门拜送。
江玉陨与帝赢同坐一辆马车,率先开路,领着长长的队伍,浩浩荡荡的驶向将军山。
黄昏时分,士兵们已在猎宫内,扎下一大片连绵的帐蓬。
居中是金顶云龙的皇帐,紧挨着是摄政王的专用账,虽是临时搭成,但内里摆设铺陈可谓奢靡精美,不禁软榻桌椅齐全,甚至还有洗浴间,临时贡房……
第一天主要是安营扎寨,休整调息,因此晚膳过后,江玉陨便倦意难当,在帝赢的专用账中洗漱过后,便倒在榻上昏昏入睡,不多时,便睡得鼻息沉沉。
知道他身子骨弱,经不得车马劳顿,因此,帝赢并未打扰他,悄悄出了账子,去和萧锦年商量狩猎事务了。
江玉陨睡得昏天暗地,忽然间,感觉有什么东西将他口鼻捂住了,让他呼吸困难,胸口发闷,像是溺入了深海,逐渐窒息。
他缩在被褥里,弓着背,用力抱住自己,伶仃的身子瑟瑟发抖,稠密的眼睫扑朔,却怎么也撑不开来,直到生理性的泪水眼缝溢出,那笼住他的东西,才猛地褪去!
长舒一口气,他翻了个身,打算接着睡。
刺眼的光源却穿透了眼皮,晃得很难受。
揉了揉被泪濡湿的狐狸眼,茫然地睁了开来。
朦胧视野里,映着一个模糊的人影。
起初以为,是帝赢。
可那人,却发出了与帝赢完全不一样的男人声音:“江公子,许久不见,有没有想本王啊?”
江玉陨一惊,一乍!
眼底睡意退去,视线开始对焦,那模糊的人影也变得清晰起来。
竟是鹰钩鼻突兀的麟王——萧若安!
第62章 我的裤子…是你脱的?
“又是你?怎么哪儿哪儿都能撞见你?睡个觉都能撞见你,你他妈是属回形针的吗?”
江玉陨本来心情就超级不爽,见到萧若安,简直坟头起青烟,鬼火直冒。
“呵呵,一路上见你半死不活的,现在见到本王,竟如此激动?是兴奋得想要了吗?”
萧若安鬼魅一般蹿策过,一把将他摁在榻上,欺身而上:“哦哟,江玉陨,许久不见,你身上的骚气,咋越来越浓了哦~”
他不再做作的叫他公子,而是直呼其名,语气里尽是轻佻和嘲弄。
“你,你干什么?放开.....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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