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蹙眉更紧:“究竟怎回事?你跟我说说?”
一想到刚才的经历,没想到只是一个梦,难怪萧若安不怕他叫!
忍不住打了个颤,江玉陨夹了夹腿,感觉到腿根的光溜溜,抹泪一看,衣袍还滑落在臂弯处,心下骇然,磕磕绊绊的问:“我的裤子…是……是你脱的?”
揽月一愣,一惊:“没有啊!我以为你自己脱的!我进来时,你就衣衫不整,面色潮红,还胡言乱语,我以为……你是在梦癔,但细细看来,又不像。像是有个透明人,正压在你身上胡作非为!”
闻言,江玉陨脸色一白,“不是吧?刚才我梦见,萧若安进了帐子,对我图谋不轨。那感觉就像真的一样,根本不像是做梦……”
“不可能,我一直守在账外,他若是想进来,必须通过我这一关,”
像是想到了什么,揽月一惊,一挑眸,“难道是…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难道他,学会了听风吹雨入梦之术?”
“啊,这,这……”
这他妈不是陆游的诗吗?
还听风吹雨入梦之术?
江玉陨睁大眼,简直不可思议。
揽月以为他被震惊到了,解释道:“这个世界上,有人喜欢修道,自然也有人喜欢做梦。因此,有人利用修为胡作非为,创造了听风吹雨入梦之术。”
揽月捏紧了拳头,深吸了一口气,又道:“施术之人,能趁他人熟睡时,听风吹雨,进入他人梦乡,肆意妄为。”
江玉陨震惊:“世间真有如此奇术?”
揽月咬了咬牙,眼底闪过一抹仇恨,像是陷入了某种可怕的回忆,“不但有,简直令人发指!施术之人甚至可以在梦中,对他人肆意侵犯,甚至还包括谋杀。被侵犯者浑然不知,醒来后却深同感受。若是在梦中被杀,在现实,也就永远不会醒过来了!”
江玉陨吓得重重一颤,“那怎么办?我岂不是,连觉都不能睡了?”
“事关重大,属本将做不了主。还是待王爷回帐以后,再另行商议吧。此刻,你还是不要睡了。”揽月慎重其事道。
江玉陨四下扫了一圈,偌大的帐子只有他二人,不禁联想到死神来了,那可以在梦里杀人的死神,后背一凉,恐惧感剧增。
竟有种今夕不知何夕,现实还是梦境的错觉!
他有些害怕,抓住揽月的手,犹犹豫豫的说:“要不…我们……”
他想说,要不,我们去找帝赢吧?
可话未说完,却听帐门处,传来一道熟悉沉厚的男人声音:“江玉陨!你在做甚?!”
狐狸眼圆瞪,江玉陨看了看手心修长白皙的男人手,又看了看坐在床边的揽月,再看了看衣衫半退的自己……
最后看向帝赢,脸色聚变,纸糊一般煞白!
猛然间,记起因为这样的误会,被发配到蛮荒,至今了无音讯,生死不明的钩玄,心底又是一阵后怕!
“不是,误会,全是误会!”
江玉陨慌忙丢开揽月的手,鞋都顾不上穿,赤着玉样的脚,奔向门口的男人,“王爷,你听我解释,是萧若安……”
帝赢背袖而立,并未因江玉陨主动送上门,而有所改变!
脸色反而更沉了,一字一顿的质问:“你说什么?萧若安来过?!”
“是听风吹雨入梦之术。”揽月站起身,朝帝赢略施薄礼,面色凝重:“幸好末将发现的及时,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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