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男人,天生就俱有骇人的威慑力,眼刀一剜,他就抗拒不住,双腿不由自主的发软。
忙捡着他喜欢的话说:“嗯,草民心仪王爷,自然是会吃醋的……”
帝赢果真被哄的很高兴,捞起人架在圆桌上,迫使他以一种屈辱的姿势面对着男人。
“是吗?那便好好取悦本王一翻,嗯?”
起初,男人还顾念着他感受,动作克制温柔。
可当摸到他衣襟底下光溜溜的腿时,男人瞬间有种自己的猎物被人窥觊和侵犯的感觉,俯身咬上他耳珠,逼他发出声音,“萧若安在梦里,对你做到了哪一步?”
江玉陨无法回答,痛得面色发白,死死咬紧唇,几乎咬出血来!
见此,男人冷冷发笑,动作顿时变得汹涌澎湃,泄愤一般!
桌上的青花瓷茶杯不堪撞击,摔下桌子,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碎成几瓣。
男人的嗓音在起伏跌宕的喘息中时远时近,“是不想告诉为夫吗?为夫可是要生气的哦~”
江玉陨终是招架不住,双手发软,无力再撑住桌面,身子止不住的往下滑,被男人一把捞住按进怀里。
“他,他只脱了我的裤子呜呜,然后…我就揽月乎醒了呜呜……”
漂亮眸子凝起一层水光,却越发妖媚动人。颤巍巍的少年声音充满无助,入耳钻心,酥麻入骨。
听在男人耳里,却成了另一番风味,似在向他索求更多。
“是吗?”
男人兴致盎然,捉住他伶仃的脚踝,架在了肩膀,“没和他一起,是不是很扫兴?”
他许久没有用这种阴阳怪气的语气说话了,江玉陨心口一紧,身子僵硬起来。
半晌才哭泣着说:“没有,王爷,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个人……”
帝赢额头青筋跳了跳,眼眶发红,声线异常危险:“哼!最好是这样!你若是敢骗本王,就死定了……”
……
次日一早,江玉陨就被帝赢揪了起来。
他全身酸痛,仿佛从高空坠落,骨头都散架了一般!
纵使早已食髓知味,他还是忍受不了男人的粗暴,一想到昨晚的狂风骤雨,刹时白了脸,手中的衣裳都拿不稳,哆嗦着掉到了地上。
“怎么?站都站不稳了?”
帝赢至他身后笼过来,捡起地上的衣裳,披在他身上,凤眸冷冽深邃,面上却带着浅薄笑意。
站在铜镜前,江玉陨眼看着自己满身青青紫紫的痕迹,欲哭无泪。
全身上下,没一处好皮,特别是颈间的几处咬痕,清晰的看得到牙印,还留着血渍,特别扎眼。
而他身后的男人,有着风沙刻砺后的坚毅轮廓,周身散发着肃杀气息,像是带着可怕威慑感和野性的猛兽!
即便是有情蛊的驱使,也抹不去那与生俱来的残暴狠戾。
江玉陨越想越后怕,却又要假意迎合,身子软软的往男人身上一靠,声音染上了几分娇嗔:“王爷~你昨天晚上,好凶~”
“是吗?”
帝赢呼吸一滞,喉结剧烈滚了滚,脸庞凑近他,唇浮在他的耳根上,隔着若即若离的距离,慢慢游离,“不凶一点,你又要做梦,你一旦做梦,萧若安且不是,又可以趁虚而入?”
纤腰被牢牢揽住,炙热的气息至耳根处蔓延开来,男人低哑又沉厚的声音就像一片羽毛,轻轻挠过心脏。
有那么一瞬间,江玉陨似是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发着颤问:“意思只要我不做梦,萧若安就没有机会?”
帝赢垂着眼,吻着他圆润的耳垂,鼻尖萦绕着他甜腻的体香,喃声道:“不,只有你在本王身边,任何妖魔鬼怪,都无法靠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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