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这般诱人,帝赢心脏砰砰跳动着,雪白的霜丝垂落,微微掀起眼来,一把捞起人,将他抱了个满怀,“傻瓜,有为夫在,就算你想死,也是不可能的事…...“
身子猝不及防被炙热的怀抱包裹,江玉陨脸色瞬时更白了,条件反射般,想将人推开,“什么叫我想死都不可能?”
纤细单薄的少年清洗干净后,清晰怡人的体香便散发出来,长睫毛软软地搭着,白如葱玉的细指推攘着过来,软绵绵的根本没力气。
像极了调情。
“无论如何,你不能离开本王。除非……”帝赢将人抱在怀里,唇贴在他耳尖上,气息灼灼,赌气似的狠咬一口:“本王死了。”
江玉陨一下子眨大眼睛,整个人抖若筛糠,那剔透的琉璃瞳泛起水雾,水滢滢的,有种破碎感极强的美感。
帝赢记起将他从一堆泥土里刨出来,他浑身甚至口鼻都堆满了泥灰,看不出半分原来模样时的场景,不禁一阵后怕。
又怜惜又心疼地吻一吻少年那嫣红的唇瓣,嗓音低沉温雅:“又被为夫吓到了?为夫发誓,只要你乖乖的,与我不离不弃,我定不会薄你。“
不离不弃?
就你这变态的占有欲,想想都让人感到害怕,还不离不弃?
江玉陨琉璃瞳微转,这才看清,这是一间古色古香的房子,室内红烛微照,灯火滢滢,低垂的慢帐被映得朦胧半透,隐约的馨香在四壁间幽幽飘荡,温煦弥漫,令人生出慵懒倦怠之意。
赶紧转移话题,轻声问道:“这是哪里?我的小狮子呢?”
看着他如同藏着蜜糖一样的眼睛,淡淡奶香缭绕在鼻尖,帝赢喉结无声地滚动了一下:“就这么在乎一只畜牲?“
“畜牲?”
江玉陨好容易压住的情绪,一下子爆发:“照你这么说,我在你眼里,也是一只畜牲?”
闻言,帝赢捏住他下巴,头微微靠近,吻了吻他的鼻尖,空气变调,心绪波澜。
就在这短暂的几秒里,他的眼睛里,心里,满满全是他影子。
“不一样。”
帝赢目光不自觉游离在他唇间,那两瓣红唇因为方才的吻,变得亮晶晶的,仿佛涂着玻璃质地的唇釉,诱人至极。
男人的声音,随着眸光的深沉,而更加深沉:“无论你是狐狸,还是狐狸精,亦或者,是被尘土掩埋,变得狼狈又肮脏,你依旧是本王绕上心脏的香,沁进肝儿里的糖,离不开致命的毒,不可抗力的疯狂。”
江玉陨惊恐地看向他,似是难以置信,唇张了又张,他听到自己说:“那我究竟成了什么玩意儿?新型*品?”
帝赢微缩瞳孔,回望他的那道目光里,唯余无尽的思绪,“不是玩意儿,是我的一切!掌中宝,心头肉,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继而,他凛冽的喉结滑动,又沉声道:“满目山河空远念,不如眼前君一笑。幸得识卿桃花面,从此阡陌多暖春。我愿为君明灯三千,花开满城,提笔画尽天下,许君一世繁华。”
虽然这情话很土很土,但江玉陨莫名脸红心跳,一眨狐眼睛,声音不自知的比平常更软了:“说的比唱的好听,你不就是馋我的身子了吗?还什么掌中宝心头肉?许什么我一世繁华?不就是想我留在你身边,还甘心情愿撅起屁股被你*吗?”
那粘腻的声音沾染了一点沙哑,软得像一潭春水,酥软又甜腻。
帝赢鬼迷心窍般吻上他的唇,吻得他晕晕乎乎,无法呼吸,才抵住他唇齿,低沉沉地问:“所以,你要不要?”
“要…不要……什么?”江玉陨红着一张脸,呼呼喘气,大脑根本无法思考。
看着他像是田地里熟透了的番茄那般诱人,帝赢灵机一动,掐了掐他仿佛能滴出水的脸颊,拐弯抹角道:“要不要沐浴?“
一说沐浴,江玉陨顿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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