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在上的摄政王,此时耳尖却微红。
不过很快,他便将脸上的异样压制下去,一如以往,矜贵又傲娇的道:“我不管,这次你和他煽风点火,我可以不计较,但绝不许有下一次!否则!”
听着男人温怒的声音,江玉陨抿了抿唇,模样有些委屈,极力隐忍着怒气:“我什么时候跟他煽风点火了?”
“没有吗?”
帝赢细碎的白发下的耳垂,竟泛着一层红晕,连身体都有些僵硬,说出的话语却尖酸刻薄:“他给你手链,你便戴,他给你夹肉,你便吃!你还说没有?!”
“可,可,那明明就是……”
“找理由,继续找理由!你就是这样,非要和本王硬碰硬是不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到南墙撞得头破血流,是永远都意识不到自身的错误,是吗?”
这个磨人的小妖精,随时会挑起帝赢的火,让他名为理智的弦,溃不成军。
为此,他只能努力口出恶言,防止破防。
白软的手指扣住了他手腕,江玉陨歪着头,眨了眨微微发红的狐狸眼,哑声道:“哼!你根本不是在生气,明明就是想找理由想弄我!”
眼前少年美得晃眼,又是这副娇软却又要装着倔犟的样子,让原本还算冷静的男人血脉喷张,眼神如猛兽般瞬间锐利,满满全是危险之气。
“你……”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更加晦涩难耐,“江玉陨,这是你自己找的!”
语落,他一把扛起人,在江玉陨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时,已被粗暴的扔在了软榻上……
衣物被粗暴地扯烂,男人再一次沦落,疯狂掠夺,全然不顾他感受,用暴力狠狠给他上课,“我让你勾三搭四!我让跟我对着干!我让你还惹我生气……”
“不要……好痛…呜啊……”
江玉陨痛得神智尽失,只能张着腿,承受男人无尽的惩罚。被牢牢锁在怀中,无力翕张着朱唇,一点办法都没有。
男人长臂抵住床沿,浑身散发出强大的气流,江玉陨整个身体都被裹在了气流织成的茧衣里,只露出嫩红的双唇,和一片雪白的下颌。
他眼前漆黑,耳不能听,一片混沌之中,连呼吸的权力都被剥夺,只能张开嫣红的唇舌,发出潮湿粘腻的吐息声。浑身浸在湿热的汗水里,肌肤间热气蒸腾,他似醉非醉,昏昏沉沉,如同被酿造的酒液一般,余韵被无限地延长。
禁锢着这具鲜活温热的身体,感受他微弱的抽搐,腰肢无意识的战栗,和胸口剧烈的起伏,男人一边用双臂牢牢锁住那微不足道的挣扎,一边像和他较劲儿般,将人捏弄得不断闷哼,显然是承受不住了,少年人雪白如玉兰花苞的脸上,滑下黏湿的泪痕,被男人动情的舔舐干净。
深不见底的墨瞳已轻轻眯了起来,透出一缕若有若无的杀意,“说,以后还敢不敢?!”
“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江玉陨终于忍受不了,哭着求饶。
帝赢总算停住动作,将他压倒在软榻,哄吻着安抚:“以后再去招惹那些不三不四的狗玩意儿,本王定不会饶你!”
……
醒来时,江玉陨正被男人搂在滚烫的怀抱里。
帝赢呼吸中,带着浓厚的热气,双唇都透出妖异的殷红,显然是血气翻涌,又要蠢蠢欲动了。
他侧卧在榻,与他正面相对,霜雪般的发丝垂落,轻轻掠在他脸上,弄得少年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啊嘁~”
帝赢瞬间被惊醒。
狭长深邃的凤眼猛地睁开,野兽般凝视着江玉陨。
江玉陨瞬间不敢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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