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话刚说到一半,帝赢便伸手解了他腰间的系带。
薄滑的袍子瞬间至肩头滑落,露出削薄滢白的肩,被男人一口咬在了嘴里!
那双狭长深邃的凤眸垂下的瞬间,江玉陨看到了他突然红了的眼眶,齿缝间溢出的声音更是几近哽咽:“不要……”
“不要放开,死都不要……”
小孩赌气似的。
末了,又照着那白玉般的肩头,狠狠咬了下去。
牙尖碾磨,穿刺,直到甜猩的血液慢进口腔,那近乎撕咬的疯狂,才转变成温柔的舔舐,吮吻……
仿佛一只吸血的魔,许久才抬起脸,红着眼死死盯着江玉陨,哑着嗓子说:“陨儿…我想你啊……”
江玉陨痛得抿紧了唇,指尖死死揪住被褥,将要骂人的话咽回嗓子里,心中陡然明了,帝赢不是不让他休息,而是发了疯的思念,几乎湮灭了全部的理智。
或许对于这样一个偏执又疯狂的男人来说,这已经是他能表达爱意的全部方式。
不管他受不受得了,也要强行占有。
不管他愿不愿意,也要疯狂掠夺。
只有将全部的精力,用在疯狂的发泄上,将他彻彻底底地占为己有,才是他认为能锁住爱人最直接的方式。
想明白这点,江玉陨只觉心头被冰水浇过般,寒气四溢。
屋中骤然又恢复了静寂,男人炙热的唇贴了上来,呼吸纠缠的声音与衣带松开的细微悉索声混杂在一起,乱了夜。
江玉陨被推到在软榻,垂眸看着自己衣袍襟口大敞,男人从玲珑小巧的喉结一路吻下去,湿热的唇舌或牙尖碰到滑腻肌肤,激得他浑身簌簌颤栗,冒出一些细小的疙瘩。
察觉到他在害怕,帝赢停了嘴,静了片刻,抬眼看向他,有些无辜地问:“陨儿这么害怕,是不想夫君吗?”
江玉陨呆愣了片刻,目光不经意瞧见他拉垮的衣摆处,高高隆起的蒙古包,呼吸不禁一滞。
知道今晚是难逃魔爪了,除非世界末日现在降临!
即便是世界末日现在降临,这个男人恐怕都会摁住他先*了再说!
与其做无谓的挣扎,还不如顺从了他,还能少吃些苦头……
想到这里,江玉陨苦大仇深地抬手,撩了撩垂在脑后的发,有些怯弱地说:“帝赢,我也想你,我知道你想要,但是,求求你,你能不能轻一点,我怕痛……”
那头长发瞬间倾泻而下,丝丝缕缕的掩了他半边面容,在烛火映染下,熠熠生辉,像是雪纸泼墨。
“嗯……”
得到他的允许,帝赢闷闷哼了一声,再次伸出手,穿过松开的衣摆,慢慢抚上他腰间最细瘦的那段曲线,一点点用力。
江玉陨忍不住一阵哆嗦,努力放松着身体,像是不愿意去看此时的情景一般,闭上了眼睛,触弄他肌肤的那只大手却更加清晰,或轻或重的游弋在那曲线上,时而停顿缓慢揉搓,时而加重力气,将腰肢紧扣。
许是因小别重逢的欣喜,许是发了疯的思念,更或许是食髓知味,江玉陨此刻却分外敏感起来,被他掐住的肌肤从里到外像是燃了,一阵阵酥麻的感传递到半边身子,连带着那根羞耻的经脉,都在被揉捏拉扯,扯得他呼吸不匀,闭上了眼睛,原本就逐渐乱了节奏的心跳,此刻彻底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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