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传来几个孩童的嬉闹,以及流水的叮咚声,让人仿佛置身于世外桃源!
江玉陨被那些桃花吸引,颤颤巍巍地爬起,连鞋都未穿,赤着脚就推门走出去。
周围全是大片大片的桃花林,林间小路铺满粉红色桃花瓣,偶尔能看见亭台楼阁的一角。
江玉陨沿着小路走了一阵,很快在一条清亮小溪的亭子上,看见了两个男人!
正是离洛云舒和方逐远。
那俩人对坐着,正在饮酒,离洛云舒朗声念道:“春风吹绿岸,又一年桃花开,花瓣如粉雪,香气满院红。”
方逐远挑眼看了一眼,那眼底的流波,更比满园春色撩人,有些娇羞地道:“万紫千红艳,春意盈山脉,桃花开满径,芬芳洒人间。只可惜……”
他眸光游走,扫到在溪边的桃树下,认认真真采摘桃花瓣的帝赢,又重重叹息一声,“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不是所有有情人,皆能终成眷属……”
看着那抹颀长高大的身影,江玉陨死死攥住了衣摆,指节攥的发白,眼尾微红。
用力抿着唇,隔着一条桃花铺香的小溪,良久才轻轻唤了声:“帝赢……”
那声音细软,带着醉人的沙哑,像是在撒娇。
帝赢深知,自己早已相思成疾,时不时会记起江玉陨的声音,那种感觉很真实,犹在耳畔。
所以,当听到江玉陨的声音时,他还以为,是自己产生的幻觉。
自嘲地一笑,并未回头,又开始采摘桃花瓣。
他每年都要做许多桃花酥,桃花酿,桃花蜜饯儿,等着江玉陨醒来的时候吃。
虽然每年做出来的,江玉陨都没有机会吃,全被离洛云舒他们吃了。
但只有这样忙碌起来,他才不会对昏死一样的江玉陨,做出过分的事情。
以为他没听见,江玉陨索性踏过跨溪小桥,赤着脚,悄无声息来到帝赢身后,踮起脚尖,从后面轻轻蒙住了男人的眼睛!
眼睛上温柔细腻的触感令帝赢心头一跳!
紧接着,一道久违酥软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猜猜我是谁?”
心跳声似乎在这一刻彻底停止。
帝赢直直地僵愣在原地,片刻才敢尝试性地抬起手,紧紧抓住那双捂住自己眼睛,在黑夜里触摸过无数次,细白滑腻的手!
他激动得无法呼吸,睫毛和指尖都在颤抖,反复确认那双就是自己再熟悉不过那个人儿,才敢猛然转身!
眼前的人仍旧是初见时少年的模样,墨发未束,还穿着雪白的亵衣亵裤,衬得苍白的肌肤越发透明,像是精雕细琢的玉器。
仿佛只要稍稍触碰,就会整个碎掉。
眸光烁动,帝赢牢牢握住江玉陨的手,深深凝视着他的眼睛,许久才嗓音发哑的开口:“陨儿……”
江玉陨上下打量着他,见他仍着一袭玄色长袍,奢侈金线勾勒出繁复的蟒纹。微微上挑的凤眸眼尾微红,缱绻勾人的幽瞳此刻漆黑幽暗,弥漫着岩浆一般炙热的烈焰,一张线条凛冽的脸依然俊美无铸,还是没变,还是一头白如霜雪般的长发,只是有几分憔悴。
江玉陨心跳声加快,故作轻松的开玩笑:“我才睡了多久,你怎么老了?你这衣服,是官服吧?又坐上摄政王的位置了?你可以呀帝赢,不会是趁我昏迷不醒,娶了萧锦年吧!”
“哥哥,有我在,他敢吗?”
帝赢还没来得及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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