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和几次能有什么区别?你又不是没有和霍行舟做过,也不差这一次了。”
叶清羽要去搜身:“把手机给我,我给霍行舟打电话。”
“你算了!我对着他石更不起来。”
“又不需要你来动,你石更不石更影响不大。”
“你一个小处男说这种话,你羞不羞?”
“都是成年人有什么害羞的?”
“反正我不给他打电话……我就是过不去心里那一关。”
“真是矫情!”
叶清羽瞥了他一眼:“今晚难受的时候别哭。”
沈南星表情僵住,
他知道不适期有多难熬,只是想到那种锥心刺骨的麻痒,他就想把自己敲晕过去。
-
聊城养老院,
霍义德靠在摇椅上,看着身边的孙子:“在这里待了五天,打算什么时候回京都?”
“今晚!”
霍行舟把剥好的橘子递过去:“我记得小时候老宅种着很多橘子树,每年秋天都会结出很多橘子……有很多没回去过了,不知道那些橘子树还在吗?”
“早就没喽!”
霍义德拿着橘子,没有立刻就吃,他浑浊的目光里有一丝光闪过:“被我一颗一颗都给挖了……你大爷爷你喜欢的东西,我都不喜欢。”
“我知道!大爷爷喜欢的人,您也不喜欢。”
霍义德转过头看他,爬满皱纹的眼睛眯起来:“你父亲又在你面前说了什么?”
“以前的事我都记得,小时候去过老宅见过您和大爷爷……”
“提他干什么?”霍义德打断他的话,脸色沉下来。
他与霍天境容貌相似,沉着脸的样子很有威严。
哪怕年近八十,苍老的仪态之中还有没有消失的杀伐之气。
霍行舟仿佛看到曾经那个叱咤政坛的有名政客,只是时间太残酷,磨掉了曾经太多的辉煌。
霍行舟不再说话,气氛太过沉闷。
这些年霍义德一个人待在聊城,身边除了护工和一个老管家,没什么人陪他说话聊天。
霍天境工作忙一年能来看他两三次都是多的,二十年前发生那件事后,霍天境来的次数就更少了。
霍义德想了很久,发现最近一次看到儿子是在去年春节。
“天境最近怎么样?最近阿永也不经常和我联系,天境是不是又欺负他了?”
“父亲很疼爱爸爸,他们过得很幸福。”
霍义德视线落在霍行舟身上,“那你为什么突然过来?”
霍行舟知道在霍义德面前很多事是藏不住的,他直接了当的说:“我和应容君的儿子结婚了。”
“臭小子什么时候结婚了,爷爷都不知道……”霍义德猛地收住话,他震惊的看着霍行舟:“你……刚说什么?你和谁的儿子结婚了?”
霍行舟:“应容君。”
霍义德一口气没提上来,脸憋得通红。
他捂着胸口,痛苦的拧着眉头。
霍行舟找到他衣服兜里的速效救心丸,倒出几颗喂给他。
霍义德缓过来以后,指着他骂道:“你……你这个畜生。”
“我和南南结婚的时候并不知道他是应容君的儿子,现在木已成舟我不会和他离婚。”
霍行舟看着脸色铁青的老者:“爷爷,应容君到底是不是大爷爷的儿子?”
霍义德目光一闪,“不是他儿子还能是谁儿子?应家的种都是害人精,你和那孩子必须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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