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气息十分的平和,却并非是千帆阅尽之后那种死水无波的平静,而是生机盎然的,像是高山上顽强生长的花草,不畏风霜,万般淡然的道系平和。
不得不说,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这个道长都能够算得上绝佳。
他觉得很有趣。
宫九已非原本的宫九,而宫九又是原本的宫九,能够引起他的兴趣的人已经不多了。
这句话或许说起来很拗口,实际上就是九公子他有了一番奇遇,被好几个穿越者攻略,虽然结果基本上不是你死就是你亡,但是无数次重生的时候,他却是保留了这份被攻略的记忆。
经历的多了,就连搞事情都不太能引起他的兴趣了,这种时候也就只剩下‘穿越者’能够提供那么一些乐子了。
在又一次出现了生平踪迹全无,瞬间名声大噪,医术斐然的人物之后,他几乎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这人应当就是这一次重生里的穿越者了。
只是这人同之前几个穿越者并不相同,他并没有目空一切自视甚高的不知所谓,也没有主动接触花满楼、陆小凤或者是楚留香、小李探花这些人,也没有打探他的消息,十分老实的宅在江南的小医馆里,连门都没怎么出。
这倒是有点儿意思了。
至于这个人到底是不是穿越者,他可以亲自去试探一番。
“道长就是救治了花家七童的傅道长?”一个长相俊美的白衣男子打断了傅奕恒和包子大姐之间的互动。
大姐只扫了他一眼就扯着傅奕恒的道袍,压低了声音说道:“今晌就是他打听道长你的事儿。”
傅奕恒拱手谢过包子大姐,面相来人道:“正是贫道,不知居士有何事。”
他打量了眼前这个人一眼,瞧着二十出头的样子,吐息绵长,应当是一个内家高手,也并无什么疾病在身的模样,瞧着身上这绣着暗纹的衣裳,只当这人是那些个大户人家养出来的公子哥。
宫九:“……你不认识我?”
傅奕恒自觉自己的记忆并无任何差错,他确实不认识眼前的人:“居士怕是认错人了吧。”
宫九:……这人居然真的不认识自己……
他不信邪,继续问道:“那你可知道花满楼?”
傅奕恒:……这人脸上不显任何顽疾之症,莫非是脑子有问题?
要不然之前还问救了花满楼的是不是他,这会儿又问他认不认识花满楼,也是很迷了。
他的神态太过于直白,宫九那么聪明,自然是看得出来了,又问道:“那你认不认识陆小凤?李寻.欢或者是楚留香?”
“很抱歉,居士说的这些人,贫道皆不曾听闻过。”
宫九:……
他打量了傅奕恒两眼,一直面无表情的他却是笑了起来,手中折扇啪的打在了左手手心瞬间合拢,“有趣,有趣,有趣。”
三声有趣直将他心里的欢畅都说了出来。
傅奕恒:……
他不再搭理这个独自笑的欢畅的男人,将医馆大门上剩下的两扇门板卸了下来,坐回了医馆看诊的椅子上等待着今日的病人。
然后,他就看到笑的像是个神经病的宫九走了进来,坐在了患者坐的椅子上。
傅奕恒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心道神经病在古代根本没那个条件能够治好,自己这刚刚打出去的招牌莫非要砸在这人的身上?
想到以后钱途暗淡无光的身后,傅奕恒情绪低沉,身上不自觉的散发着冷气,十分冷漠的说道:“阁下如果要捣乱,贫道就只好不客气了。”
宫九眼眸亮晶晶的:“嗯?怎么个不客气法?你不客气一个让我瞧瞧。”
灵气内力皆属于冰冻状态的傅奕恒:……气到头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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