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九放下剑之后,奉剑的人就捧着剑消失不见了。
至少傅奕恒并没有察觉到那个人的存在。
经过这么几天的相处,他也明白了宫九到底是一个如何奢华讲究享受的人。只是他不明白,宫九这个看着比他还要洁癖的人为什么就非要粘着他?
明明这人嫌弃到连客栈里的床单被子都要换成自己准备的,却非要挤着他睡。无论换几个房间,醒来的时候这人总是在他的床上的,这真的是很叫人无奈了。
清场完毕,宫九已经躺在床上了。
傅奕恒:……
子夜还要去除鬼,他根本没有太多的时间准备,现在不休息今夜就只能够熬着了,他来到古代之后作息标准,应该是熬不住的。
啧——
宫九看向他:“你不是要补眠么?”
傅奕恒面无表情的走到床边躺下,一副将身边的人视作无物的样子。宫九也不生气,只觉得这人真是口嫌体正直,你瞧这不就同床共枕了么?
黄昏的时候,客栈里格外的热闹,宫九突然伸出手压住了傅奕恒的手腕,伸出食指抵住了他的嘴唇。
傅奕恒:……又发什么神经?
看着宫九一双凤眼眯起,眼眸中流光溢彩带着几分恶意的模样,他居然觉得这人好似也挺光芒闪闪的。
“看样子,有几只讨厌的小虫子呢。”他压低声音在傅奕恒的耳边说到,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傅奕恒耳边的碎发,将他的耳朵都染红了。
只是他这会儿却没有心情调.戏傅奕恒,这些人如此行事,岂不是在藐视他宫九?
他微微侧身,拿过床头挑拨灯油的筷子直接就从窗户弹射了出去,根本连叫声都没有,外面一阵稀稀疏疏之后再次归为平静。
随后,宫九让开位置,坐在床上看着傅奕恒。
傅奕恒面无表情的起身,扣好道冠,穿好道袍。
他平时的表情也大多都是这样平静无波的,所以宫九根本看不出来他又任何的变化。
只是这般又如何能够叫宫九满意?
宫九其人是不会顾及旁人到底会如何,对于自己感兴趣的,或者说是在乎的事情,他一贯是直接撕开表面平静非要问个所以然来的。
“刚刚我杀死了一个小臭虫,你觉得呢?”
傅奕恒抬眸看向他,眼眸里无喜无悲,无怒无嗔,仿佛九天之上的神仙漠视众人。
宫九有些不高兴,冷笑道:“道长这是什么意思?”
“莫非你要我夸奖你?那你真是好棒棒。”
他虽然不太能适应古代的这种高死亡率,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接受不了死亡好么?更何况这明显来者不善,他为什么要怜悯别人?种什么因得什么果这才是正常的好么?
人家老子都说过以德报德,以直报怨。
莫非这宫九还以为他是圣母不成?
宫九依旧不高兴,傅奕恒也懒得搭理他,直接检查自己准备的符纸、木剑,今夜应当是一场硬仗,仔细检查一番总是没有错的。
直到两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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