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傅奕恒也没有多说什么,在有求于他的时候,这些人必然不敢做什么其他的小动作的。
目送车夫离开之后,他放下了帘子继续闭目养神。
这一路上再没让他操心半分,然后他就被请到了海边的一座十分华丽的大船上。
看着这波澜壮阔的大海,傅奕恒的内心就十分的拒绝。
船上还有一只陆小鸡,原本以为已经回了江南的花满楼也在船上,就连他的下一位患者无情也被一辆小轿抬着上了船。
傅奕恒:……
陆小凤的红披风被吹的猎猎作响:“怎么?道长你不上来吗?”
随着他这一声招呼,原本背对着他的坐在轮椅上的青年转过头来,他长得并非多么的英俊帅气,身上却是自带着一股气质,叫人不自觉的就会相信他,信任他。
他也并非是像花满楼一般的温柔,反倒是带着一种谋定而后动的沉稳。
此时,这个青年正在和傅道长对视。
傅奕恒站在码头上,他的长发在风中飞舞,一身道袍被风吹的鼓鼓囊囊的,仿佛下一秒就会羽化而去。
“哈哈哈哈,莫非道长你怕水?!”这个猜想一出,陆小凤简直笑道打嗝。
傅奕恒面无表情的踏上了船上的甲板,看着笑出了泪花的陆小凤,抽出了背后背着的雷击木剑。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很缓慢,以至于陆小凤根本就没把他这类似于要做出反击的动作放在心上,笑的越发不能自己。
“嗤——”
并没有开刃的木剑发出一道清亮的声音,破空的剑气擦着陆小凤的耳朵飞过,让原本就踩在船沿上的陆小凤闪避之间就掉进了水里。
傅奕恒就站在船边上看着陆小凤在水里几次沉浮,最后冒出头来,一把擦掉了脸上的海水:“道长!你这莫非是恼羞成怒?!”
傅奕恒抬起手,海里的陆小凤已经再次潜入了水低不见了,他转身看向无情:“想来这位就是四大名捕中的无情了。”
他颔首,作了个揖。
无情也看着他,态度倒是十分的淡然:“此间事了之后,还要麻烦道长了。”
傅奕恒点头。
他只觉得这个无情捕头和他遇到过的任何一个患者都不一样,他好似并不关心自己的腿能不能够好起来。
哪怕是温润如同花满楼在他说能够治好他的眼睛的时候也流露出不少的情绪来,而眼前这个年纪绝对算不上大的青年人却仿佛经过了千锤百炼一样,半点儿情绪都没有展露出来。
只不过这是人家的私事,傅奕恒也并不像太过于探究。他转头看向花满楼。
花满楼举杯浅酌一口茶。
“没想到温润君子花满楼也会有迫不及待逃家的时候。”傅奕恒面无表情的说道。
花满楼有些无奈:“傅生你就不要打趣我了,我只是回去了小半个月就参加了至少十次赏花宴。”
傅奕恒:……
那确实有点儿可怜呢。
花家伯母大概是铁了心要给治好了眼睛的花满楼找一个媳妇了,能够借着拜帖的机会跑出来估计都是花满楼割地赔款的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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