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味,可见这艘渔船是满载而归。
木筏子正好在渔船的航线上。
等到渔船靠近之后,傅奕恒一眼就能够将这艘渔船上的一切都看的一清二楚。
驾驶着渔船的是一个头发发白的老人家,船上还有一个光着膀子的中年男人,他正在收网,船上有着大小不一的木桶,桶里装着许多的鱼。在船尾里有着许多死掉的鱼,鱼腥味也是从这些鱼身上散发出来的。
“老丈人,请问这里是什么地界了?”
老人家停下摇桨的动作,抓住船桨的把手打量了二人一眼,这才说道:“往前不远就是白云城了,你们这是……”
“实不相瞒,我们是遇到了海难,幸运的飘到了一座无人的海岛上,休整之后这才弄了一个木筏子想要看看能不能碰一碰运气。”
他这一番话解释的很清楚,开船的老丈人也不再多问,转而问道:“那两位公子可要上船?再有不过两个时辰就能够到白云城了。”
“如此就——”
“不必了。”
傅奕恒回头看向宫九,宫九面色不变,完结文追更在气俄君羊:叭刘一七七三三零四他也只好回头冲着老人家拱了拱手:“麻烦老丈人了,你们且先回去吧。”
划船的老人摆了摆手,指明了方向之后就摇着船桨走了。
船上的年轻人看着两人的样子,从一旁的木桶边上摸出一个葫芦扔了过来,“虽然不是什么好酒,也能够止渴御寒。”
“多谢。”
老实汉子不再多说什么,船就已经远离了木筏子开走了。
傅奕恒看向宫九,宫九也十分坦然的面相他。
宫九有些不高兴,他抿着嘴唇,散发着低气压。
原以为傅奕恒会询问为什么,结果傅奕恒只看了他许久,什么都没问,好似没什么大不了一样继续摇着木桨缓缓的朝着渔船前进的方向划去。
他根本看不见傅奕恒的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也没能够从傅奕恒的身上察觉到任何的情绪变动,这个人平和的就好似真的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
他的心里有些慌,也有一些疼,更多是十分莫名的情绪,叫他恨不得一剑削了这木筏子,让傅奕恒不得不注意到他才好。
傅奕恒划了这么半天的船,又渴又累才没能够被前面渔船甩的太远。此时站起身来就能够看到远处的港口了,耳朵灵敏一点的已经能够听到白云城外的喧闹声音了。
他也就顺势放慢了速度,站起身来看向宫九:“酒葫芦呢?”
宫九面无表情:“扔了。”
木筏子之上果然并无酒葫芦的踪影。
“也罢,马上就要到了。既然白云城能够称得上城,应当有好吃好喝的吧。”他远眺白云城近乎于呢喃一般的说道。
宫九微微转头‘看’他。
随即又想到这人之前并不认识陆小凤楚留香之流,不知道这白云城也并无什么稀奇的。只是他心里却是如何都不得劲。
“可是你却没有银钱。”
“我有。”傅奕恒勾唇:“之前医治柳无眉,李玉函给我了五万两,被我用防水的油布包裹着贴身放置,如今正好排的上用场。”
宫九:……
更生气了,完全不想说话。
逗一逗就算了,逗过火就不好了。
傅奕恒果断顺毛:“想来九公子到了白云城就能够联系上自己的部下了吧?到时候就全仰仗九公子了,毕竟咱们身上都有伤,无论是要用药还是要寻找房子都不是容易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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