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半点儿动情的神色,眉眼微垂看起来宝象庄严,宛如诸天神佛怜悯世人一般,好似那唇上的血迹都不能污了这谪仙人。
宫九气馁,站在他面前:“我保证不会再欺负傅小六,可以吗?”
傅奕恒眼皮动了动。
“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我回去?”
傅奕恒抬起头看他,只把宫九看的在内心里不断回想这一天来自己到底做了啥,差点儿没连走神都给反省一遍,就听到傅奕恒的笑声。
他压低了声音,大约是怕吵醒隔壁的傅小六。
这般声音不似他平时的那种清冷,多了一些黯哑,是那种沙哑磁性的声音,落在宫九的耳朵里就叫他心里麻麻痒痒的,腿上都失了力气。
傅奕恒拉着他印下一个吻,止住了宫九不规矩的手:“今晚不可以。”
宫九面上出现了几分失望的神色,一闪而过,倒也没有继续纠缠,只狠狠吻了傅奕恒一口,眼球上泛起许多红血丝,显然已经动情至极,但是好在他很快的冷静了下去,嗔了傅奕恒一眼。
“睡吧,老实点儿,明天还有一个难缠的病人。”
“你说我老实不老实。”
“……”
傅奕恒懒得搭理他,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偏偏宫九一个人也能够玩得起劲,而且还是傅奕恒越想要保持冷静模样,他就越想要叫傅奕恒动情,当他露出狂野姿态的时候,宫九反倒是有一种刺激到的感觉。
让这般冷清的人染上情-欲是他乐此不疲的追求。
如此一晚上过去,傅奕恒只觉得比熬了一个通宵还要让人头疼,活像是被狐狸精榨干的俏书生。
好在俏书生·傅奕恒他本事高强,灵力这种作弊一样的玩意运转一个大周天,身上的疲惫就全都消弭了,反倒是狐狸精·宫九不怎么好。
不作死就不会死。
一个禁欲多年的男人开了荤,是那么好撩的么?
宫九只能趴在床上看着傅奕恒起身出门,然后傅道长出了门又折了回来:“你乖乖待在这里别动,我去给你带些早点回来。”
说完,他就那么施施然的出了门。
还没等傅奕恒去找早餐,杨无邪就找上门来了:“傅道长,浴汤已经熬好了,您看什么时候可以开始了?”
苏梦枕的时间是耽误不起的,能够越早治疗自然是越好的。
傅奕恒脚步一转,就跟着杨无邪去看了药汤。
药汤煮出来的颜色接近墨绿色,瞧着就像是某种魔鬼药水一样,却并无什么刺激的气味,平淡的好似白开水一样,委实诡异的很。
傅奕恒拿着木勺子舀了一勺起来,这些浴汤落在勺子里颜色就变淡了许多,却也没有淡到哪里去,依旧是非常浓郁的绿色,对着光线也不是很透明,用手去触摸还有一种粘稠的感觉,并不像普通的汤汤水水的那种触感。
“很好,拿去给你们苏楼主泡吧,记得叫他咬一根棍子,或者是布包什么的,别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下来。”
杨无邪将他这个吩咐记了下来,去寻了一个绣娘做了一个布包。他却并不怎么觉得自家楼主用得上这个东西,只不过是傅奕恒吩咐了,他不好折了傅奕恒这个神医的面子罢了。
结果苏梦枕刚刚进入浴汤头上就冒出了许多细小的汗珠,脸色更是露出诡异的潮红来,牙槽紧紧的咬在一起,连带着腮帮子都紧绷了起来。
杨无邪这才反应过来这药水到底有多么疼。
“傅道长叫我给您准备了布包……”
苏梦枕一把抓住布包却没有放进嘴里咬着,而是紧紧的抓在手中垂靠在浴桶之上,手指都捏的泛白,可见他是用了莫大的力气在抵御这种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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