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只要她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一哭诉,不管是公社的还是大队里的人,可都是只能围上来劝她的。
她可是个老人家,要是太过伤心,坏了身子怎么办?所以他们一向都是轻言软语地劝着她,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可这个女人她不走寻常路啊,她这叭叭叭的,把他们家说得可太难听了。
虽然他们实际就是这么做的,但是说还是不允许别人说的。
鲁大妈爬起来,指着江絮,气道:“你这个闺女怎么说话的,什么叫我们不靠谱,这都是我们自家的事,你一个外人在这儿多嘴多舌什么,可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她张牙舞爪地,也不扮演弱者了,叉着腰就骂。
江絮突然紧紧抓住秦敛的胳膊,捂住胸口,痛苦开口倒:“哎哟,我这心口疼,这个大妈好凶,我最见不得这样凶的大妈了,我好害怕啊,我有心脏病的,这心脏可是做过手术的,最受不得这个了,我好疼啊!”
她说着就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一副虚弱到不行的样子。
秦敛一下抓紧了她的手,紧张道:“你要不要紧,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江絮半靠在他身上,微微侧头,冲他眨了眨眼。
秦敛:“……”
鲁大妈吓得脸色都白了:“你你你,你就是故意的,你可别想讹我,你这就是自己有病,跟我可没有关系。”
他们农村人可不懂什么叫心脏病,可是这都做过手术了,可见是很严重的病了。
这十里八乡的,生病去医院挂个瓶,都是很严重的了,要说做手术,鲁大妈活到这个岁数,还没亲眼见过呢。
她一个老太太,本来是想装柔弱来胡搅蛮缠的,哪知道她这还没开始呢,对手已经开始了。
鲁大妈顿时就傻眼了。
江絮没理她,自顾自□□着:“哎哟,我好疼啊,哎呦,我这要有个三长两短,我爹妈可怎么办,我可是他们捧在手心里的宝呢,他们为了我,可是会跟人拼命的,哎哟……”
这时,旁边一间屋子里走出一个细眉细眼的小媳妇,她快步走到江絮身边,说:“这位同志,你看你身体这么不好,怎么还大老远地跑来我家呢,这可真是,让人瞧着着急啊!”
一开口就是老道德绑架了。
意思就是你自己身体不好还大老远跑我家来,这不是成心给我们添堵吗,而且,你自己身体不好,不管出什么事可都跟我们无关。
江絮扯了扯嘴角,这鲁家还真有意思,有无脑冲锋陷阵的,有奸猾躲在后头的,有倚老卖老刷无赖的,还有这一开口就茶味浓郁熏人的。
要不是有公社和秦敛他们这些战友,卢秀娟母女俩这两只小白兔,可真是不知道要被这家人怎么敲骨吸髓呢。
江絮“虚弱”地开口:“这位同志,你看我身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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