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絮:“……”
她很确定自己刚才说的是给他打杂,而不是让他帮着打杂。
不过,算了。
她也不是头一天当军嫂,基本上秦敛手下那些兵,对着她也是这种态度,就一副恨不得什么事情都帮她干了的样子。
江絮于是也没再说什么,她留在这儿还给人添麻烦呢,倒是不如坐到休息点去看书。
人群中,看着江絮走远的背影,高玉娟的脸色有些发青。
她之前提前来首都,在首都军区大院住过一阵子,还在舅爷爷家见过项鸿飞,知道他家也是住军区大院里面,他爷爷跟舅爷爷是老战友,甚至他本人还是首都军区公认的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未来前途无量。
明明在舅爷爷家时她还跟项鸿飞说过话的,但是现在,项鸿飞明显已经不记得她了。
不记得她就算了,他还对江絮这么客气,甚至还说在军区大院里跟江絮见过。
高玉娟觉得不可能,她跟江絮他们一个车厢来的首都,虽然没怎么跟他们说过话,但是项春兰说的话她都听见了的,他们就是宁省下面一个小县城的农村出来的普普通通的农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认识项鸿飞?
不过高玉娟很快想起来,江絮的丈夫是军人。
多半是她丈夫带着她一起去过军区大院吧,她丈夫不是宁省军区的嘛,来了首都还不得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巴结巴结领导,在领导面前刷刷脸?
想到这里,高玉娟脸色好看了一些,甚至还发出了一声嘲讽的轻笑。
多半还是只能巴结巴结项鸿飞这个层次的,像是她舅爷爷这种层次的,根本想巴结都巴结不上呢。
排在高玉娟旁边的王春桃:“……”
这人是有毛病吧,一下子脸色难看得像是死了亲妈,一下子又莫名其妙地发笑,真是让人瞧着就慎得慌。
她默默往另一边挪了挪,这种神经病,还是尽量离远一点。
项鸿飞目送江絮走远后,一转身,表情立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严肃得就跟马上要让人出去跑十圈儿似的:“全体都有,立正,报数!”
随后很快就开始了严格的军训环节。
一上午的军训结束后,江絮和军训的同学一起去食堂吃饭,其他人都狼吞虎咽的,只有她依旧慢悠悠的。
王春桃杜英杰他们都对她表示了羡慕嫉妒,尤其是王春桃,她是农村出来的,从前也是要下地干活的,但是真没想到站个军姿走个正步居然能比种地还累。
江絮:“其实也正常,你下地干活总归时不时还要动一动,有时候还能偷懒歇一会儿,军训不一样,是一直都保持高强度的训练。”
王春桃表示认同:“可不是,割稻子有时候还能站起来歇一会儿呢,这军训还真是一刻都不轻松。而且咱们教官瞧着年纪不大,训起人来真是一点都不留情面,还挺凶的。”
这一点江絮倒是一点都体会不到,在她眼里,项鸿飞这种只能算是小奶狗,而且论训人凶还能凶得过秦敛吗?
她当初在宁省军区的时候,可是偷偷上训练场围观过的,还真别说,秦敛在她面前一点脾气都没有,但是在他手底下那些兵面前,那真是凶得她见了都觉得不认识了。
也是那一次,她才知道为什么军区的人背后都喊秦敛铁面郎君。
所以说项鸿飞这种真是吓不到她。
王春桃也不指望她能共情,毕竟江絮从头到尾都悠闲坐那儿,她只是好奇:“江絮你认识咱们教官啊,还有其他班级的教官,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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