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他还是被后来知晓的秦乐窈给拿着大鞭子抽了一顿,将东西连夜又给悉数奉还了回去。
赫连煜听出了他退缩的意思,有些意外秦乐窈的家教之严,像秦忠霖这等一看便是蝇营狗苟追名逐利之人竟是能守住诱惑。他扬眉道:“这些她也要管?”
“嗐,咱们家若是没有这个妹妹,哪有今天这好日子呀,还是得听她的。”秦忠霖惯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笑眯眯地跟他作揖,“将军的好意,回头我跟窈窈说说,顺便再问问她这些日子在忙些什么,有能替的我给替了,也好叫她能早些回来跟将军团聚。”
他这么说了,赫连煜便也不好再勉强多言什么了。
当天晚上,秦乐窈回到无乩馆的时候,赫连煜已经独自乘车回威北王府中去了。
秦忠霖一直在偏厅里等她,见着人后将今日的事情从头到尾叙述了一遍,果不其然就是被秦乐窈横眉冷对的一口回绝道:“绝对不行。”
“哎,我一听他后来那语气,就知道八成没有跟你商量过,给我白高兴一场。”秦忠霖原本是有心理准备的,闻言还是难免有些许失落:“我本来还在心存侥幸,咱们家莫不是真的就要飞黄腾达了。”
“飞黄腾达?”秦乐窈嗤了他一声,“这种烫手的山芋你也敢碰。”
“不敢呀,这不是来问你了嘛,还好我机灵留了个心眼没有当场答应下来。”
秦忠霖悻悻说着,又忍不住感叹道:“哎,前妹夫有钱,这回的准妹夫有权,上回的萧公子好歹是个斯文人,能允诺你一番对赌功成身退,这次这一位一看就是个霸道至极的主,你是不知道,当时我跟爹被萧公子绕道送走的时候,那可是被官兵追回来的,嗬,这辈子都没被这么多官爷押送过,面子可忒大。”
秦乐窈的脑筋突突得疼,“你再胡扯一句妹夫,我撕烂你的嘴。”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秦忠霖赔笑往自己嘴上拍了两下,“但是妹妹,你这些时在忙些什么呐?那位大将军说你每日不着家,我寻思着咱们年前也没什么很多事情了,要不我替你忙着?”
秦乐窈面色不善,这些事并不简单,连她自己都没能有多少把握,自然是不放心交给秦忠霖。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不想假借他人之手。
“不用,你帮不上,你把庄子看好,把爹照顾好,就算是帮我了。”
“行吧,有事你就说一声,哥哥随时到。”
接下来的好几天,秦乐窈都处在忙碌之中,甚至是连除夕的晚上,都没有回酒庄去跟父兄一起守岁。
她心里闷着的这口恶气,叫人食不下咽,寝食难安,若是办不成,她没有心情跟任何人摆出和颜悦色的好脸色,一起共庆佳节。
除夕夜,千家万户合家团圆,秦乐窈一个人待在主宅的阁楼上吹着冷风,放空地盯着远处。
子时将至的时候,后面的楼梯上传来脚步声,秦乐窈回头一瞧,竟是赫连煜回来了。
“你……”她有些惊讶,这个时间,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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