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冲进赫连煜的胸腔里, 看到这一幕,男人因公事的烦闷情绪瞬间一扫而空,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唇角上扬,原来这种滋味竟是这样的好。
“特意等我回来的?”赫连煜的胳膊将她的后腰抵进自己怀里,二人的身体相贴,他唇角噙笑,“你这小没良心的今天怎么转了性,说,憋了什么坏等着我呢?”
“……你怎么说话的。”秦乐窈听他这语调听得浑身麻,想把人推开。
“你肯定有事求我。”赫连煜也就顺手松开了,勾着她的腰带着一起坐了下来,尽管知道她必有所求,也还是高兴,遇到事能知道跟他开口了,这就是好的。
男人拿勺先给她打了碗汤,“说吧,什么事。”
他这般直截了当,秦乐窈索性也就不费心思兜圈子了,她接过汤后喝了一小口,清着嗓子打探道:“我看街上在抓人,百姓都说事关罂华?”
“嗯,陛下这些日子一直在为这些事烦心。”提起罂华,赫连煜的语气也稍微沉了下来,“外面那些地方的瘤子都不是最要紧的,即便再隐蔽狡猾,也总有根除的一日,但是锦衣卫一路追查下来,源头竟是指回了上京城。”
秦乐窈问:“已经找到源头了?”
梁帝办事向来雷厉风行,手中已然有了证据便绝不能犹豫放跑了祸首,这些日子御林军和大理寺都在拿人,已然不是什么说不得的秘密了,赫连煜捏了捏她的脸颊答道:“很有几处有嫌疑,礼部、监察司,甚至是尚林苑……”
提起尚林苑三个字,赫连煜陡然想了起来那里头有个谁在。
男人微妙地眯起眼转头审视她,“所以你想问的,不会是姓薛的那小子吧?”
秦乐窈夹起山药吃了一口,淡定道:“没有啊,随便问问,街上人心惶惶的,影响我做生意了,这事儿什么时候能结案?”
“顺藤摸瓜,快得很。”赫连煜听她这么说心气才稍微顺了些,但这一口汤喝着还是酸的,又冷哼道:“呵,罂华那是抄家灭门的玩意,陛下圣裁决断不会冤枉了谁,但若是真碰了,那是他玩火自焚,活该。”
用过晚膳后,赫连煜去泡了个澡,舒缓了这些日子的疲乏之后,披着一件单薄的寝衣出来,大片的胸膛都敞露在外。
秦乐窈背对他坐在软榻边上,似乎是在翻看些什么。
赫连煜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每日与这如花似玉的心上人睡在一处,却是过了这么久清心寡欲的日子,自己都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原本这一年下来自己解决需求也习惯了不少,但那日大婚晚上,被她这么舒舒服服地弄上了一回,血液里的那股燥动就开始有些复苏的征兆,时常会对着她就觉口干舌燥。
这种反应来得比之前都要猛烈些,或许是因着心中渴求太久,又或许是因为那天晚上,她酡红的面颊和无意之间的轻喘声实在太诱人,和之前她故意配合着发出的声响都不一样。
一门心思没有希望倒也罢了,但叫肉食动物闻见了腥味,就像是有了盼头一样,期待着这和尚一样的日子能早些挨过去。
赫连煜在她身后站了良久,然后单膝跪上软榻,倾身过去,从身后抱住了她。
刚刚沐浴过后的男人身上还有潮湿的水汽,他温热的唇去找她的脖颈慢慢吮吻着,鼻息洒在颈间,就像一只贴上来撒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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