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体力差不多恢复之后,秦乐窈去试着推门,外面应是锁了铁链,很死,凭她根本推不动,这屋里也没有窗,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性。
她就这样被关了好几天,那壮汉每日三餐定时定点地送,她尝试过趁着开门时候逃跑,但每次都失败了,不止屋里送饭的这一个,外面还守了两个看护的打手,长得膘肥体壮的,轻易就能将她拽着强行拖回房里来接着关。
一直到第五日的傍晚时分,门锁再次打开,秦乐窈能隐约听见外面有人说话的声响,不像是单纯来送饭的,她警铃大作偏头看去。
大门打开,外面站着的是一张戏谑又令人恶心的脸。
奚梧玥。
秦乐窈的情绪瞬间跌落谷底,她面色铁青看着眼前人,一身玄黑软甲,因为她发自心底里的厌恶,连带着这张本该算是俊逸的面庞,在她眼里看来每一个神情都是猥琐下流至极。
秦乐窈紧紧咬着后槽牙,浑身紧绷一声不吭,奚梧玥慢条斯理走进来,打量了一眼四周的环境,“啧啧啧……小奴,没想到吧,这么快我们就又见面了。”
奚梧玥的视线似一条冷血的毒蛇在她身上爬着,他阴森地冲她露出了犬齿,“我说过的吧,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会宰了你的。这可真是意外之喜,你居然是那赫连家的媳妇,哈哈。”
这个消息让他浑身的热血蹿涌,迫不及待要将她吊起来享受一番,这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奚梧玥一刻也不想等了,兴奋狞笑着上前来粗鲁攥住她的胳膊,“来吧,过来,你这贱人。”
秦乐窈的挣扎和想象中一样激烈,但奚梧玥血脉中的暴虐天生就会被猎物的反抗激起亢奋,他以绝对的武力镇压着她,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之大,秦乐窈浑身僵持着仍是被他强行扳起来。
被扣在背后的双臂因为太过用力而传来剧痛,她咬牙一头撞在奚梧玥额角,两人皆是眼前一花。
“贱骨头,非要吃苦头。”奚梧玥很快缓神,呲牙咧嘴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整张脸涨红,“一会老子就把你吊起来,用最细的线,勒进你最细皮嫩肉的地方,来人啊,给我拿线来!”
秦乐窈双目猩红,死死盯着眼前人,翻涌的气血全都变成了想撕烂他血肉的恨意,窒息感让她晕眩,仍然想找机会在死前也绝不让他好过。
奚梧玥手指卡着她的颌关节将人摁在床上,“老子今天就把你给捅穿捅烂,叫你知道惹恼主人的下场,嗯……”
门没关,姜槐序大步从外间冲进来,抄起桌上的水壶用力往男人头上一砸。
这一下极重,哐当一声激响,砸得奚梧玥头昏眼花。
“哪个王八犊子——”奚梧玥本就在盛怒之下,吃痛回身,却在触及到身后姜槐序那双阴狠沉寂的双眼时候,嚣张气焰瞬时间跌落不见,甚至似是有些紧张,咽了下喉咙。
奚梧玥想开口叫他,又生生咽了回去。
“跟我出来。”姜槐序咬牙切齿按捺着满腔怒火不在秦乐窈面前发作。
奚梧玥灰溜溜松开秦乐窈,她猛地咳嗽了好一阵剧烈喘息着,才终于感觉自己活了过来,眼前晃动的视线还未完全恢复清明,她听见了关门落锁的声音,就靠本能连滚带爬趴去门边贴着,想试着听些外面的消息。
奚梧玥垂着脑袋跟在姜槐序身后,战战兢兢攥着手掌,正想开口解释,前面的男人就猛的回身抡了他一巴掌。
清脆响亮至极。
奚梧玥整个人被打得耳廓嗡鸣,半边脸瞬间肿起,仍然不敢造次,默默又转回头来。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姜槐序冷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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