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爱的人不是我。”
他说:“认命吧,舒桥,如果人的一生只能爱一个?人,那你爱的人,注定是我。”
舒桥难以置信地睁大眼,手里的笔都转不动了:“……商时舟,你是真的很自?恋。”
商时舟笑了起来,他本就?寥寥的睡意荡然无存:“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片刻,他心绪涌动,看向窗外东京的夜色:“今晚的月色很美。”
月色很美。
我很爱你。
那一通越洋电话打了很久,舒桥临睡前,看到?某个?金融界小道消息的大群里,有?人说,今日的金融峰会上,商大佬迟到?了,但看起来心情极好,唇角带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事,难不成商氏又要有?什么大动作。
舒桥笑了一声,截图发给商时舟。
片刻,商时舟幽幽回道:【商氏要有?女主人了,你说这个?动静大不大。】
舒桥:!!
她慢慢缩到?被子?里,用被子?盖住自?己的眼睛。
却还是没有?掩盖住眉眼弯弯。
那段时间他们分明聚少离多,时差扑朔迷离,舒桥都来不及校准时间,商时舟就?飞去?了另外的地方。
她自?己也?奔波,面试笔试一轮轮地过,又要做毕业论文?的调研,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转眼竟然已经到?了二月。
商时舟终于回到?德国,她却去?了挪威出差,好说歹说才?劝阻了商时舟想?要飞来见?她的行程。
“只是差一天而已。”她说:“你在康斯坦茨乖乖等我,我一大早就?回来。”
商时舟答应地不情不愿。
她这样说,一边却在她生日的前一天登上了从挪威回瑞士的飞机,中途又遇见?了因大雪带来的延误,等她从苏黎世开车回到?康斯坦茨的时候,夜色已经濛濛,指针即将指向12点。
她停车在路边,路上行人寥寥,抬头?去?看时,公寓的灯亮着一盏,勾勒出一道正在工作的剪影。
——他确实如约定那样,在这里等她。
二月的德国依然料峭风寒,舒桥哈了一口气,在空气中凝成白雾,模糊她的视线。
这一刻,她还记得那一年除夕夜,她一人在家,他让她看向窗外那一刻的惊喜。
只是这一次,由?她向他奔来。
“商时舟。”她拨通电话:“看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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