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姓,人脉资源上自然会有人为他大开方便之门。
但能在短短几年时间,拥有这么多家上市企业,他可以称得上各种意义上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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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点准时去了检票口,没有看到周屹川。
姜邈表示理解。
贵人事多,来不了也正常。
他这个人,受家中长辈影响,兴趣爱好令人瞧不出他的真实年龄。
他感兴趣的应该是歌舞剧那一类。
而不是流行乐演唱会。
不过也好。
一个人更加自在。
身边若是坐着一座源源不断冒着寒气的冰山,反而有些可怕。
约莫时间还早,里面没什么人,座位也零散。所以姜邈很快就找到自己的座位。
内场前排。
全副武装的姜邈准备落座时,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西装革履的男人一言不发坐在那,周身气场显然和四周不太相符。
他是清冷的,也是沉稳的。
不知来了多久。手边的茶水都放凉了。
听见声响,男人抬眸。
姜邈庆幸自己此时戴着墨镜和口罩,所以他看不清自己震惊到眼嘴全都撑大的神情。
他居然来了。
不光来了,还提前到。
后面有人等着过去,为了不占到过道,姜邈放下包落座。
“你怎么来这么早。”她似随口一问,努力装出的漫不经心。
“工作结束就来了。”周屹川端起手边的茶杯,浅啜一口,“只比你早一点。”
姜邈不信他的话,茶水都凉了,怎么可能只比她早一点。
她也说不清为什么会觉得不自在。座位居然是双人座,一张双人的沙发。只有左手两边才有扶手。
空间显得有些局促。
两人更是免不了会有肢体碰触。
她没有摘下口罩和墨镜,有个东西遮挡起码能让她看上去有气势些。
那种若即若离的碰触,比肉-体直接碰撞以及深入还让人觉得别扭。
正当她苦于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坐姿时,身侧低沉的男声打断她的动作。
“沙发上有钉子?”
姜邈一愣,下意识摇头:“没啊。”
“那你乱动什么。”
其实他的说话语气从来都是平缓到听不出情绪的。但姜邈总是会擅自为他脑补润色。
好比这句话,他是平淡说出的。
在她听来就成了不耐烦的斥责。
于是姜邈强撑出气势来:“我嫌它硌得慌。”
他静默几秒:“起来。”
姜邈微微眯眼,还以为他是赶自己走。
她坐着没动。凭什么啊,门票都是她给他的,他有什么资格赶她走?
像是在赌气,她比刚才坐的还稳。
见她一直没动,周屹川轻轻拍了拍她放在二人中间的右手手背。
“起来一下。”
姜邈就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他的语气稍微缓和一些,她就不好意思继续刚下去了。
反倒心虚的认为自己刚才会不会太小人之心。
想到这里,她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起身的同时还不忘嘴硬一句:“我是在给你面子。”
周屹川没说话。
他脱掉自己的外套,叠了叠,然后放在她的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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