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轻正想着,傅明钦敲了一下房门。
时轻猛然起身,脑袋一下子磕在了柜子上,她疼得双眼含泪:“……请进。”
傅明钦看着她额头上撞红的一片,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以后不要这么冒失。”
时轻个头比他矮那么多,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摸头的小兔子。
她有几分耳热,轻轻点头。
“中午吃什么?”
时轻:“我都可以。等下我查一查附近的餐厅。”
时轻不会做饭,厨房里的东西都认不全。
她在学校和舞团都吃食堂里的饭,住在奶奶家里的时候,奶奶请了两个保姆。住在时家的时候,都是杜怡茹安排做饭。
奶奶从来没打算让时轻做过家务。
用她的话说就是“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宝贝孙女儿,自己都不舍得使唤,哪能让她给臭男人当牛做马”。
“小区旁边有一家粤菜馆。”
时轻点点头:“好,我们等下去吃,我把我的东西放在洗手间。”
剩下这些基本都是护肤品什么的。
进入洗手间之后,时轻更加确定这处房子从来没有人居住过了。
毛巾没有使用的痕迹,洗手液、牙刷、洗发水沐浴露等一系列的用品全都没有拆封。
她觉得很奇怪,又不好意思询问傅明钦具体原因。
这个时候外面已经雨停了,夏日天气变得很快,太阳从云层里露出半张脸。
时轻对小区里面的道路并不熟悉,傅明钦带她出去的过程中,她记住了路线。
回来之后已经是下午一点,时轻有睡午觉的习惯,傅明钦去阳台上打电话的时候,时轻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午后阳光洒了进来,房间里空调温度开得极低,入睡之后时轻不自觉的往有阳光的地方靠。
傅明钦俯身摸了摸女孩子细嫩的脸颊。
时轻睡得很香,长长的眼睫毛覆盖下来,在冷白的面容上投下一小片阴影,墨发散在柔弱的肩头,乍然看去很是惹人怜爱。
他最近行程安排得很满,只是抽空过来与时轻结了个婚。
结婚消息除了关系不错的几个朋友知道,尚未告诉傅家的人。
傅明钦在时轻的身上盖了一张柔软的毯子,起身去了书房。
时轻眉尖微蹙,似乎做了一个不怎么美好的梦。
傅明钦这个名字在一开始很耳熟,随着奶奶不停的念叨,时轻便忘了自己最早在哪里听过。
她在化妆间把脸上的妆容擦干净,换回了平时简单的衣着。
夏天的夜晚闷热难耐,时轻练了一天舞,累得随时都可以睡着,只想好好回去休息。
手机里传来团长的声音:“时轻,你快一点出来。今天晚上的酒局有傅总在,傅总前段时间给咱们舞团投资三千万……”
时轻出名很早,大学一入校便被人拍了跳舞的视频传到网上,自此便有了校花的名号。
盛名之下带来的更多是无休止的谣言和猜测。
像这样的组局邀请很多,总有一些富二代以为自己砸钱买票,就有资格要时轻出来陪他们吃饭。
对于这种事情,时轻全都是拒绝。
时轻:“我不会参加。如果您再邀请我参加这些酒局,我只能退出舞团。”
电话那边一阵沉默,接着团长陪笑不知道和人说着什么。
良久之后,时轻听到一道淡漠的声音:“她不愿意就算了。不用强迫她应酬。”
阳光偏移洒在脸上,这样的时辰睡一觉再美好不过。
时轻慵懒的伸了一下腰,在宽大的沙发上翻个身,哼哼唧唧要保姆从冰箱里给她拿西瓜。
下一刻她突然意识到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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