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弥死了,他也仍然相信。
——他身上明明还有天命!他突然睁开眼睛,从那双细狭的三角眼中射出两道最后的冷光:“陛下!齐王要反!齐王要反啊——”
声音骤然断裂,那宝剑尖锐的刃,已刺入他的胸膛。
张邡陡然仰起身子,双目凸出,口角俱裂。天边大雨的来处宛如风浪中的漩涡,将他剥皮揭骨,扫尘荡秽,卷走他的魂灵,向上飞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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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2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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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玉的剑柄,握在皇帝手中。
大雨冲刷出不绝的鲜血,很快将三个人围成了一座孤岛。怀枳一松手,张邡的身体便轰然倒下,甚至还溅起一地血与泥交融的水花。
怀桢猛地扑进了哥哥怀中。怀枳用手臂护着他,这个时候,才觉出他全身都在发抖,连牙关都在打战,好像是刚才已经恐惧到极点,此刻才敢真的表露出来。
“不怕了,不怕了。”怀枳温柔地安慰他,一下又一下顺着他的头发抚摩他后背,“他已死透了。”
怀桢埋在哥哥怀里,闻见清爽又淫靡的味道奇异地交融在哥哥胸膛。他不愿再看一眼张邡,只是抬起头,黑琉璃般的眼瞳里,只有哥哥一个人。
天地颠倒,风雨倾颓。他突然踮起脚去吻哥哥,牙齿一咬,便在哥哥唇上留下一道血口。
怀枳闷哼一声,却双手用力将他往身上揽,怀桢踮脚一跃,便如蛇一般缠上哥哥腰间。两人身躯忘我地相贴,舌头带着血腥气黏腻地勾在一起,他们之间,再没有任何缝隙,也再不能分开了。
在血的浊流中,在再也不能回头的河流上,他们点燃了最疯狂的欲望。
*
怀桢像一头小兽般撕咬着哥哥。
常华殿夜里惯常是无人看守,他们可以尽情地交媾。杀人是共谋的,罪恶是血肉相连的,他们在浴池中洗出满池的血,又被哗啦啦地冲去。漫长的鏖战中,血的腥味被精液的腥味所代替,怀枳倚靠浴池边沿,任怀桢坐在他身上,想起方才怀桢在自己身后瑟瑟发抖,他的阴茎就会硬得充血。狐狸精。他在心中骂。这不就是狐狸精的手段?可他偏偏那么爱,那么爱……
“就那么怕被瞧见?”他仰着头,沉醉地看向怀桢,“怕到要诛杀大臣?”
“我有什么好怕。”怀桢凶恶地龇牙,“你是皇帝,乱伦害理,你才该怕。”
怀枳便笑出来。胸膛清越地震动,英气蓬勃,长发凌乱地贴在鬓边,反使他那双眼眸更亮,亮得令怀桢恍惚。但很快又清醒了,甚至恨恨在哥哥那胸肌上咬了一口。
“嘶。”怀枳动了动眉,手指拨弄他的唇齿,逗出他涎液,“让我瞧瞧,怎么生了满口尖牙。”
怀桢一偏头,又往他手指上咬下一个环状齿痕,再拿自己的发丝将它绕住。怀枳手指勾了勾,他便不得不伏到哥哥身上,屁股撅起来,又遭一顶。
“好好骑。”怀枳为他将头发捋到耳后,轻轻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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