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怀桢在唤他,“哥哥!”
怀枳几乎迷失在他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瞳中,沙哑地“嗯”了一声。
怀桢撅起嘴:“进不去呀。”
怀枳失笑:“那放我来,好不好?”
怀桢有些不甘心,但到底懒怠下来,扭来扭去抻长身子去给怀枳解绑。修长的身躯白玉一般横陈在怀枳眼前,黑暗中似发着光,只两颗乳头在清冷地颤动。怀枳舌头一卷便将它含进嘴里吮了两吮。怀桢惊得倒在他身上,而那绑带只松脱一个扣,怀枳便拿它缠住怀桢的腰,抱着他一个打挺坐了起来!
——这下终于对了,哪哪儿都对了。腿与腿都夹紧,不要留任何的缝隙。胸膛相互摩擦,唇舌触碰出一阵战栗,阳物一分一寸地往臀下凿,在那穴口周围深深浅浅地凿出一汪清潭。弟弟的眼中含着如泣如诉的水光,一派想叫又不敢叫的娇怯,于是他索性咬住弟弟的嘴唇,慢慢小心将阳物自下而上地顶了进去。
是怀桢先打开了一道暧昧的门,让他窥见了潮湿的希望。他喘着粗气双眼发红地忍耐,想等怀桢适应自己的尺寸,不料怀桢却打了他一下:“怎么不动呢!”
多么娇憨啊,没有任何君君臣臣的负担。怀枳被他这一嗔,阴茎膨胀得无以复加,胸膛里也似鼓胀起一团热火,呼啦啦将空气都烧尽了,风箱里的小飞虫一只接一只地烧死了掉落下来。他只能吻得更深,从弟弟口中寻找他需要的空气,怀桢温顺地与他咬来咬去,涎液拉扯,呼吸交缠,他好像还听见怀桢说话,仍是“舒服”“想要”“哥哥”之类的,怀桢一旦真入了境,就会变作一个缠着要奶吃的小娃娃,或者某种只会拱来拱去的幼兽。
便这也是让怀枳欢喜不已,怎样都爱不够的。
“疼不疼?”他体贴地问。
怀桢横他一眼:“我说疼,你停下来么?”
怀枳难得有些窘迫:“我说地上。”
地面上砂石瓦砾,他总怕碾着怀桢的脊背,因此都在坐着操弄的。但怀桢气性上来,仍要喊疼,他便道:“那站着做?”
怀桢还不及说什么,怀枳已经一把抱着他站直了身,吓得他一声尖叫。怀枳又忙去堵他的嘴,下身猛操他穴口浅处,怀桢将双脚盘紧哥哥腰身,屁股上上下下地颠着,又吃吃地在哥哥齿关里发笑:“你怕什么?让他们都来瞧瞧呗!”
怀枳红了眼笑骂:“都来瞧你么,小跋扈?我一个个将他们都撕碎了!”
怀桢便笑得更畅快了。有时候他觉得哥哥真的很简单,从小到大,哥哥真的从未变过。
哥哥甚至没发现,他们动静闹这么大,但外间仍是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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