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揉过他后颈上的软肉,又挠挠他的下巴。
“哥哥……”怀桢不再挣扎了,小巧的鼻尖汗涔涔地,顶着那一块布,嘴唇还撅着像在等待亲吻。
但哥哥没有再亲他的嘴,而是吮住他喉结,舔了舔,又往下滑。
锁骨,乳首,小肚皮。像白嫩嫩的鱼腹,又泛着不堪抵挡的粉。怀枳舔着舔了下去,牙齿叼住肚皮上那一根红绳,晃了晃。
怀桢的皮肤太嫩了,只是这样一晃,红绳就在他身上磨出一道印痕。但这印痕却好像令哥哥更兴奋,哥哥又亲上去,发出不知羞耻的啵的一声。
怀桢几乎像煮熟的虾子一般要弯腰把自己缩起来,哥哥却不让,非要把他抻开,非要亲遍了他的全身。怀桢看不见,也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将吻落在何处,期待令人发痒,浑身潮热得都要起红点子。最后哥哥吻过他的小腿,将他的腿都掰折上去露出了小屁股,这样温柔到扭曲的动作,眼神却始终只是直勾勾地盯住怀桢的脸,好像要将他此刻的神容都拓印下来。
怀桢脸上泪痕错布,身子发抖,好像要高潮了,怀枳的手指揉进他的穴,发现那里已经忍耐不住地张合起来。怀桢不躲不闪,反而把屁股往哥哥的手上撞,好像被揉得很舒服。怀枳又拍拍他屁股,轻道:“骚什么?”
怀桢竟尔带着泪痕笑起来。软红的布料底下扬起的唇角,还天真得像小孩子一样。
好像被他藏了太久太久的那个小孩儿,终于又探出了头,一边擦眼泪,一边要抱抱。
怎么可能舍得不将他抱起?
怀枳一手抱住他肩膀,一手握着肉刃慢慢地插进去。怀桢感觉到哥哥的气息越来越近,眼皮上就被印下了一个温温柔柔的吻。
那一双鸳鸯也在交颈轻动,是怀桢的眼睫毛颤了颤。
而后动作就激烈了起来,他们再也没有品味温柔的余裕了。
不停歇的顶弄,从深处往更深处撞。怀桢初时还咬着嘴唇,被哥哥用手指拨开,渐渐声音就控制不住,叫得嗓子都要哑掉。枕褥湿透,怀枳怕他着凉,又拉着他坐起身,将被子铺在底下抱着操。怀桢那样白,小时候是嫩嫩的奶白,长大后是凄凄的苍白,但如今终于映出红色,像乘着血的河流,像溢出太阳的照耀。原来哥哥仍然是他的那一轮太阳。他用手探过,用泪水浇过,用刀子割过,用心去烧灼过。
哥哥都没有变,哥哥还是那样坚定地为他亮着。
“哥哥,哥哥!”他哭叫着,“要到了,我好怕啊,哥哥……”
要到了,要结束了——
巅峰之后就是永远的荒凉。
然而哥哥将手覆在他的眼睛上,却笃定地唤了一声:“阿桢。”
怀桢薄薄的眼睑微颤,仿佛还能感觉到那一双鸳鸯在水中游曳过的纹路。
“同哥哥一起,不怕。”
怀枳抱紧了他,两人一同喷薄着射出来,下身贴在一起,全都脏透了。怀桢哭着,指甲在哥哥背上划下一道道红痕。“别走。”怀桢说。
怀枳长久地贴吻着怀桢的颈项,呼吸像埋进了他的脉搏。
“不走。”他说着,引怀桢的手来摸自己的阳物。射过之后也并未软下来几分,陷进穴口里的青筋仍在鲜活地跳动。怀桢恍恍惚惚地摸了一下又一下,没有章法,手指甚至还沿着柱身,探进了自己的后穴,去感受里面的热度。
感受他们是真的在一起的。
“摸清楚了吗?”怀枳道,“我也是你的,全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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