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白越文对他的态度并没有什么改变,但对陆岭的态度却很明显冷淡下来。这周周末白越文又说有事,拒绝了其他人的邀请,于是唐贺定了早上五点的闹钟,偷偷去白越文家附近盯着。
上午十点多,他看到陆岭的车带走白越文。
陆岭的车开远些后,另一辆车停在唐贺面前。后排车窗降下,他看见自己的弟弟。
他与唐信沉默地对视一眼,拉开车门上车。
那天唐家的车只跟到一家温泉度假村,周日上午白越文和陆岭才离开。
这几天白越文的父母不在家,陆岭的车刚把白越文放到自己家附近,唐贺就去拦下了白越文。
“有什么事吗?”白越文说,“唐贺哥哥,我有点累,不急的话去我家再说吧。” 他看起来的确有点累,眼睛有些肿,脸颊也有些泛红。
唐贺牵着白越文,一路走回白越文家。一到家白越文就开始犯困,说了没两句话头就开始往前一点一点。
“……你先睡吧,不急着说。”唐贺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轻声说。
于是白越文真的睡着了,唐贺把他的衣服脱掉,不出意外地发现他身上有不少新鲜的吻痕和指痕,大腿内侧和臀肉上甚至还有几个牙印。
唐贺摸进白越文的臀缝,轻轻触碰那个湿软的入口,随即挤进两根手指,辗转按揉他温热甬道里的嫩肉。
白越文原本就才醒没多久,睡得并不沉,很快就就惊醒了。“别弄了……我后面难受……”
“你跟陆岭在谈恋爱?”唐贺不紧不慢地继续用手指插弄白越文的嫩穴。白越文扭着腰想逃,被唐贺打了屁股。
“没有谈恋爱。”白越文看上去似乎并不愿意多说,祈求似地看着唐贺,“只是偶尔和他去玩……呜。”
唐贺的手指似乎触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白越文舒服得骤然夹紧了体内的两根手指。“你要是想玩这个,为什么不来找我?”
白越文不说话,于是唐贺分开他的腿,整个人覆在他身上,慢慢顶了进去。
唐贺跟陆岭尺寸差不多,这么直接挤进来,白越文被疼得眼泪直掉,穴肉一阵阵紧缩这抗拒。
“好痛,你别弄了……”白越文两条细长雪白的腿徒劳地踢蹬挣扎,“你这是强奸……”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而且我很后悔。”唐贺按住白越文挣扎扭动的细腰,缓缓抽出那根粗壮的肉棒,又在人放松之际一口气直接插到底。“早点吃掉,好过让你在我眼皮子底下送自己去给别人干。”
白越文尖叫一声,话都说不出来了,在哭泣中瘫软了身体。
他才过了十六岁生日,身体还十分青涩。昨天才被陆岭翻来覆去肏了四五次,今天上午又来这么一出,高潮一次之后就昏了过去。
白越文再醒来时已经到了下午,唐贺坐在他床边守着。见他醒来,唐贺给他喂了保姆阿姨一直温在锅里的粥,让他把陆岭的事交代清楚,不然就继续干他。
“好嘛,也不是什么大事。”白越文揉着红肿的眼眶说,“上次他骗我说去他家玩,然后他就强迫我,还拍了我的视频……”
没几天唐贺就和陆岭打了一架,打完之后陆岭差点又被唐信这个不讲武德的套麻袋。而自从唐贺强迫白越文那一次之后,白越文不太愿意搭理他,却对唐信格外地好。他似乎是因为怕再被强上,而比白越文还小一岁毛都没长齐的高一弟弟唐信看上去,显然比有前科的唐贺安全得多。
唐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