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彻底删除拉黑他。
被一个精神状态不稳定的人缠上是很可怕的,尤其是在这个病人还有着一定的社会地位和能力的情况下,很难说他急了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
白越文之前以为陆岭不来他面前晃悠是死心了,现在一看,唐贺能把陆岭逼得这么久不来跟踪自己,说明陆家状况也不太好,陆岭真要发疯应该也在可控范围内。大不了让唐贺最近加强公司那边的安保工作,出门也找几个人跟着。
陆岭发给他的消息停留在一天前。
—【图片】
照片里是一张意大利语病历档案截图,很显然是用非正常手段取得的。
白越文仔细看了这份病历,发现这家医院他去过,就是佛罗伦萨的一家医院。
病历上就诊时间是两年前的七月七日凌晨一点,症状一栏写着左手手腕处多道利器割伤与失血过多。后面又有批注写割伤为患者自发行为,应该是病历的主人为了不让院方报警自己说的。
他看向病历左上方,姓名那一栏竟然是汉语拼音。
——“He Tang”
唐贺的左手手腕上,也的确有很多道伤疤。不过那些疤已经很淡了,唐贺以前告诉他,那是以前出车祸他砸窗户被划伤的。
“你怎么了?”周权看白越文神色不对,问道。
“没事。”白越文点了保存图片,把陆岭拉进黑名单,对周权说,“我们回去吧。”
他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周权只以为他情绪低落,半圈着白越文肩膀和他一起走了。
周权上了白越文的车,等代驾到了就把自己车钥匙给代驾,开着白越文的车带人回去。
等迈巴赫在地下停车场停稳,白越文看着周权握住方向盘的手突然说:“你的车还停在那边。”
周权说:“我叫代驾了。”
白越文如梦初醒般说:“啊,对。我忘记了。”
周权从代驾那收回钥匙,两人正要下车,另一辆车开到了他们身侧的停车位。
“是唐贺的车。”白越文抓紧了身上的外套,自言自语道,“……今天运气有点差。你要不快点下去,先走。”
周权没动,说:“没事,不用怕。”
司机很快就停好车,唐贺下车直接来敲了白越文的车窗。
他敲的是驾驶座一侧的车窗,周权也真的降下窗子,挑衅般地盯着唐贺。
唐贺看向副驾上脸色苍白的白越文,直起身冷着脸说:“下车。”
周权亳不心虚地下车,唐贺直接一拳往他脸上砸去,被周权堪堪用手挡住。
“你扔我东西这事我还没找你麻烦。”周权甩开唐贺的拳头,也往唐贺脸上打,两人立马打成一团。
白越文见过不少这种因为他争风吃醋打架的场面,他以前基本都是当乐子看的,现在却完全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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