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道歉的方式?”
顾安安手?一顿,垂眼巴巴地?看他,“不行吗?”
“……行。”
手?摸下去……
明明额头的汗都一滴一滴冒出来,一只手?被人按在了头顶,却还装的跟个不动声色的大尾巴狼一样?说些?垃圾话,“如果?你来真的,我考虑不闹脾气这件事。”
顾安安看着他。
对方也不知羞,任由她看。
顾安安木着脸摸了摸他濡湿的鬓角,顺着他的侧脸往下,果?然一些?让人听了不高兴的杂音就戛然而止——
“刚才问?你有没有生?气,你不承认,现在你承认了吗!”
顾安安斜眼睨着他,这人对于自己现在的窘境坦然得毫无羞耻感。
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虽然一直加班,但他发量很足。此时也已经因为滚作一团,凌乱了。碎发洒落下来,半遮着眉眼。顾安安将手?插.进他的头发中,无意识地?梳理了几下,顺着他的脖子?摸了摸,一点一点摸到了他背后的肩胛骨,她指尖顺了顺肩胛骨中间凹陷的地?方。
脊梁骨是人身上神经发达的地?方,一点点抚摸,就很容易让人放松下来。
就像是猫科动物?。
顾安安顺了几下,谢谨行的皮肤一点一点紧绷。他也不拒绝,坦然地?放任。顾安安上次就发现了,这个人跟猫科动物?一样?喜欢被人抚摸后背。因为抬手?的动作,带动的身上有垂坠感的线衣往上,露出了深灰色线衣下面一截纤细白嫩的腰肢。
白皙的皮肤在昏暗的光色下,仿佛笼着一层荧光。
谢谨行吐出了带有白汽的温热呼吸,他此时的一双眸子?全是浓稠到掩饰不了的欲色。
“对,我就是生?气了。我承认了。”
“……”
“所以现在呢?”谢谨行双眸像是蒙着一层雾,勾了勾嘴角。
“所以我现在在道歉啊!”
顾安安气红了脸,指责他:“你冷着脸干嘛?就非得脾气这么大不可吗!我知道一言不合拉黑人的行为很不好,但你就不能大方点,给我露一个笑脸什么的吗?”
“……”
地?上散落了一些?衣服,顾安安的脚勾着某人还套着西裤的腿。剪裁精良的西裤垂坠感很足,黑色的布料映衬得顾安安的脚白到发光。
“没办法,我个人不接受敷衍的道歉。”
他微微发颤的喉结滚动了下,嗓音哑得像是几天没喝水。那双眼睛睁开?了,凝视着坐在自己身上的顾安安,半认真的说:“你坐下来,我就考虑笑给你看这件事。”
顾安安的喉咙一寸寸发紧,嗓音紧张到发出的声音都是拉直了声带的女高音。她揪着谢谨行的胳膊,像是有一只蚂蚁在腰窝和脊髓的方向往上爬……
她咬牙切齿的:“谢谨行……”
……
等顾安安软着腿从沙发上爬下来,哆哆嗦嗦地?跑进浴室。
沙发上的人才一脸餍足地?坐起身来。顾安安家的客厅虽然铺设了地?毯,但不是那种大面积的,只有沙发茶几这一小块。其他的地?方,是冰冷的瓷砖。
谢谨行赤脚踩在瓷砖上,因为温度过低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