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阙这时看向她:“秋山围猎?”
这是秦阙第一次正经看她,第一次对她说的话表示出兴趣,想必是被她说的这大场面所吸引,羡容很快道:“是呀,太子办的春狩,你不会打猎去看看热闹也好,以后你是王家的姑爷了,得多见见世面。”
秦阙有一个要除掉的人,宦官陈显礼。
这人曾以折磨他为乐,如今却是太子身旁的宠臣,更重要的是,五年前陈显礼曾出使过北狄,亲眼见过他。
陈显礼若再见到他,一定能认出他来。
但一个长居深宫的宦官,难有机会对其下手,裙裙整里本文一五二二七五二爸一若是太子到秋山围场,陈显礼想必也会去,那种场合,也正是杀人的好时候。
喜娘道:“郡主,姑爷,喝交杯酒吧,喝了这酒,年年岁岁长相伴,岁岁年年不相离。”
“我知道这酒怎么喝,要这样——”羡容觉得好玩,很快就将酒杯举起往秦阙这边而来,秦阙将胳膊往她那里一撞,将她一杯酒全撞洒了。
既有秋山围猎这样的机会,暂且留下她的命似乎更合适。
羡容“哎呀”一声,眉目含怒看向秦阙,平平连忙拿手帕去给她擦手上和身上的酒渍。
喜娘还没见人能把合卺酒洒了的,这可是大大的不吉利,只好尴尬笑道:“这一杯就算敬土地爷,祝郡主和姑爷多福多寿,儿孙满堂,咱们再倒一杯。”说着马上换了杯子,要再倒一杯酒。
羡容道:“等一等。”说着看向一脸漠然的秦阙:“你当我是瞎的,看不出来你是故意的?”
说着冷下脸:“我问你,秋山围猎你想去吗?”
秦阙看向她,她哼声道:“你要说想,我就带你去,你要不说话,那就不用去了。”
她又不傻,当然看得出来他是想去的,这么多天,这可是他唯一主动关心的事。
秦阙默然一会儿,终于开动那张好像说话会死人的金口,道:“想。”
这一声“想”,竟被他说出了咬牙切齿的意味。
羡容则是一副“我还治不了你”的满意神情,吩咐道:“那自己把酒倒上。”
秦阙半晌不动,只是静静看着她。
羡容不着急,只悠闲地看他,那飞扬的神色里好像写着:秋山围猎,去吗?
秦阙当然能有自己的部署去杀了陈显礼,可那样势必要付出不小的代价,远远比不上他以王家女婿的身份光明正大进入围场,悄无声息杀了陈显礼好。
他沉默着伸出手,执了酒壶给她满上一杯酒。
羡容一动不动看着他,心旌动摇,她发现薛柯这心不甘情不愿、又不得不听她吩咐的模样太好看了,让她百看不厌。
喜娘这时强迫着自己堆起满脸的笑:“好,喝合卺酒吧。”
羡容看着秦阙,秦阙终于还是再一次主动端起了酒杯,与她胳膊相绕,饮下了合卺酒。
喜娘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赶紧道:“接下来,是合髻礼,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羡容睁大眼睛看着喜娘拿一把缠了红线的剪刀过来,问她:“这是做什么?”
喜娘回答:“郡主,合髻礼就是合头发,把新娘子和新郎官的头发各剪一段下来,打成结,缠在一起放好,寓意白头到老,这便叫结发夫妻。我呀,就先给姑爷剪下一段。”
羡容觉得有意思,连忙拦住她:“我来我来,我来剪。”说着就将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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