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善一瞧门诊挂的是徐舒意的号,一万个为什么早已迎刃而解。
这两人之间的小打小闹,林秘书在海洋公主号上已经看得津津有味了。
商靳沉半躺在智能轮椅里,最近他能分出些心神在工作上,主要是双腿带来的不安定令人患得患失。
适当的工作可以缓解心灵的忐忑。
商靳沉也不管坐在候诊室里的人用什么眼神打量他。
肯定是气派的,从四周纷纷发出的仇富声能听出个大概。
商靳沉处理完一份文件,将笔电递给一旁的保镖。
一个小孩早已经像贪婪又饥饿的小兽,探头探脑地朝他张望几百次。
商靳沉不喜欢小孩,感觉全天下的孩子都是祸害,讨债的小鬼,不由问道,“看什么呢?”
小孩是手臂骨折,大约七八岁的样子,张望着商靳沉的时候即好奇又兴奋,也不怎么怕人道,“叔叔,你坐得这个东西好神奇,像变形金刚一样威猛。”
商靳沉的虚荣心可不是靠小孩的一句话能满足的,“真的感觉很好吗?”
小孩努力地点头。
聪明的小孩还是蛮让人满意的。
商靳沉问,“你的胳膊怎么回事?”
小孩的父母已经找到了孩子,教育他说不要乱跑,还微笑着跟商靳沉说抱歉,眼神流露出的惊慌却是不加掩饰的。
难道我是吃小孩的恶魔?
商靳沉也没太在意这段小插曲,只是坐在等候室的人多半不是断腿就是断胳膊,谁也没有更可怜谁的必要。
身边的保镖秘书都散乱在人群里,不会特别引起谁的注意。
坐在商靳沉同排,有个中年妇女正在跟旁边的人抱怨,说自己的儿子骨折花了好几万,最可气的是这间医院的医生全是吃干饭的,连个区区骨折都瞧不好,他的儿子两截手骨对接的位置不齐,手臂愈合后凸出来一块,平常连书包都提不动,搞不好要弄废了。
旁边的人问她,“哪个医生治疗的,都这样你还不告他?”
妇女道,“你告他有用吗?做手术之前都是签合同的,我早问过人了,根本不可能给你赔偿,人家只会推说我们后期没照顾好孩子,导致骨头长错位了。”
哎,真是各家有各家的烦恼。
旁人道,“对了,我想起来了,这家医院里的徐舒意大夫特别好,我家有个亲戚年初摔坏了胳膊,就是这位徐医生看诊的,人技术好又负责,我家亲戚现在调养的也好多了,这不,我老公也是倒霉摔坏了胳膊,这才专门挂了徐医生的号。”
商靳沉原本不是喜欢听人碎碎念的,若不是听见徐舒意三个字,他或许会嫌弃太吵,往开挪一段距离。
那妇女突然嘲笑极了,“徐舒意?你说的是徐舒意吗?他应该也就一般般吧。”
商靳沉轻咳一声。
那妇女继续说,“我跟你讲,其实这个徐舒意我是认识的,他......”左右转头瞧了眼四周的环境,正好看见附近的商靳沉。
商靳沉一脸冷漠,像是云端的神谪,荣华富贵,一般与他们这些人是有泾渭分明的界限。
妇女正是之前带儿子来医院的宋阿姨,她家的儿子在后期保养里一直很不听话,完全没有遵医嘱,导致骨缝愈合困难,很长一段时间都在遭罪。
宋阿姨跟旁边的人换个姿势,咬耳朵道,“徐舒意是孤儿,他父母双方早死了好些年了,这你绝对不知道吧?”
“他父母据说死的可惨了,看过的亲戚都恶心吐了,但是这徐医生居然看见亲生父母的尸体,毫无反应,连哭都不哭,你说他内心是不是有点问题”
对方被她讲得毛骨悚然,连声说,“徐医生挺好的,你说这些话有没有事实根据啊?”
宋阿姨心底又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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