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从背着的塑料装置上取了个喷头下来,他一边弄着设备,一边抬脚晃了晃,乐呵道:“有啊。”
他踢了踢腿,乐呵道:“等我下完田, 把这双水靴借给你穿。”
这个法子听起来也不怎么样。
而且大叔一看就是在和她开玩笑的。
江舒叹了口气,她蹲在田埂上,看着大叔拿下了设备上的喷头, 拆下了上面的塑料袋——
她眼睛一亮:“大叔!”
她站了起来,双手合十,做了个拜托的手势:“你家里有塑料袋吗?可以借我两个吗?”
江舒看大叔陷入了考虑,又赶紧补充道:“我之后再还您, 可以还好多个——”
大叔被她逗笑了:“我要你那么多塑料袋干什么?”
他拍了拍背后的设备:“等我喷完药, 你跟我回去拿就行。”
江舒不知道大叔要喷多久的药, 怕耽搁太久影响最后拿到的任务总奖金, 正在纠结是回去换个任务,还是勇敢一点直接赤脚下田, 就看见大叔掏了掏塑料罐子旁边的兜袋:“哟, 算你走运。”
他从兜袋里摸出了几个揉成一团的塑料袋, 远远地抛了过来:“我这边还塞了几个。”
塑料袋摔在了田埂上, 江舒赶紧捡起了它们, 跟大叔道了谢, 然后脱了鞋子,将塑料袋套在了脚上,系好了袋口。
她小心地走进了地里。
田地里的水被晒得温热,江舒在弯了腰,仔细辨认了一下田里的苗株——
比较多的那些应该是水稻,个别两株的应该就是杂草。
江舒伸了手,指尖摸了摸一株长得不太一样的杂草,指尖用了力想拔,又堪堪停了下来。
然后她扭过头,看向了不远处的大叔:“大叔,请问怎么区分杂草和水稻苗呀?除草是直接拔掉吗?”
大叔暂停了手里正在喷洒的药,抬头看了她一眼:“现代社会了,除草当然是直接喷除草剂。”
他晃了晃手里的喷头。
江舒:“?”
江舒神情复杂地直起了身。
大叔便又乐了:“你随便拔拔吧,种之前地里都做过两次除草的,长不了什么野草的。”
江舒决定信任他,她弯腰在地里转了两圈,将那几株长得不一样的草都拔了,然后蹲在沟渠边洗了手,有些心虚地去找了任务发布者。
她不知道自己除草得合不合格。
不过任务发布者并没有下田去仔细查看,只是问了两句就给她盖了章。
江舒松了口气,她拿着卡去了村门口,从导演手里接过了任务奖金,又看了看剩下的任务。
其他嘉宾显然也都回来过,剩下的任务又少了一圈,江舒挑挑拣拣,然后接了个剥玉米粒的活儿。
这个活儿听起来还算轻松,江舒琢磨着这大概是帮哪户人家处理一下午餐材料,结果刚到了任务发布人家里,就被带到了屋子的顶层。
玉米粒均匀地铺满了大半个顶层,正在曝晒太阳。剩下的一小块地方放了个小木凳,凳子前面堆满了玉米棒,像是座小山。
任务委托人点了点那座小山:“把这一块剥完就行。”
他拿了根玉米棒示范:“剪刀捅进去,然后转两圈就可以剥了。”
他剥完了一根玉米棒,将剪刀塞到了江舒手里,然后转身下了楼。
江舒抓着剪刀,茫然地看了一会儿那堆玉米棒,然后呆呆地坐到了那个小矮凳上。
摄像大哥跟着走了过来,把摄像机固定在了她身旁。
江舒抓了跟玉米棒,学着委托人的动作,插了好几下,才把剪刀插进了玉米芯里,然后她把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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