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吧大门,骤降的温度让严沐晨裹紧了大衣。门口没有人,严沐晨往左右两边看了下,虽然只见过一面,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站在拐角处的何良伟。
看严沐晨走到离自己两米远的位置停住,何良伟开口道:“我今天来是跟你聊聊关于何晏的事。”
虽然不知道何良伟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但事关何晏,严沐晨还是跟着他走到后巷。“有什么话可以说了?”严沐晨停在一盏路灯下。
何良伟打量了一下严沐晨,露出一个猥亵的笑容:“我儿子操你操得爽吗?”
“如果你今天来只是想了解一下我的性生活,就没有必要聊了。”
“这就急了?我今天来,是想找你拿点钱花。我要50万,拿到钱我保证两年内不会打扰你们,想怎么玩都行,我是懂规矩的。何晏马上要高考了,你也不想我频繁出现影响他。严老板是做大生意的,为了一个心头好,花这点钱对你来说也不算什么。”何良伟上次回去后,特地找一群赌友打听了圈子里包养小情人的规矩,给何晏估了一个价。既然何晏自己攀上高枝了,送上门的肥牛怎么能不好好利用下。
严沐晨感觉自己在听天方夜谭,反问道:“我凭什么要给你钱?”
“你可以不给,那我只能给何晏换个金主了。”
“何晏是成年人,又不是一个物品,轮得着你给他做主吗?”
“只要户口本上能证明他是我儿子就够了,我把他抵给金主,只要我答应不追究任何责任,金主自然有办法把他弄走,有手段让他服服帖帖。我是看在你对他还有几分情意的份上,才优先问你的意思。严老板不会想白嫖吧?”何良伟嗤笑一声,拿儿女换钱的又不是他一个,真当他什么都不懂。
严沐晨无法想象这些话出自一个父亲之口,就像何晏说的,永远无法想象一个烂泥里的蛆虫是如何生活的,为了钱,什么亲情伦理都可以践踏。冷声道:“说你是畜生,都侮辱畜生了。”
何良伟一点不介意严沐晨的态度,“严老板好好考虑下,既然你对他有点意思,又何必在乎花点小钱。”何良伟前几天去临市的地下赌场又输进去不少,不趁这个机会弄点钱,等要账的追过来,还不知道会怎么对他。
何晏这边刚接待完最后一台客人,望向严沐晨一晚上坐的地方,才发现位置空了。除夕夜的酒吧本来就空空荡荡,一眼望过去整个大厅都没有严沐晨的身影。何晏正在到处搜寻严沐晨,一个服务生收拾完桌子,走过来提醒道:“找晨哥吗?刚才门口有个中年男人找他,晨哥出去了。”
一听到这句话,何晏直接冲出酒吧,在门口找了下没人,赶紧往酒吧后巷跑去。他知道何良伟没那么容易收手,但是没想到他会直接找严沐晨。
远远看着何晏跑过来,何良伟笑了:“我儿子还挺心疼你的,这么快就找过来了。”
严沐晨背对着巷口,听见何良伟的话正想转身,就被何良伟用胳膊卡住脖子拽到自己面前。何良伟从棉服内兜里摸出一把水果刀抵在严沐晨脸上,对走近他的何晏说道:“我说把你50万卖给他两年,他居然没答应,你在他眼里连50万都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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