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卞宝云总觉得很累。
她到现在也不知道身上的伤是谁害的?有人说获利者是陈晚晴,所以肯定是陈晚晴害的。而陈晚晴暗示孟蕊娘曾经在房中暗示过汤婆子能烫伤人,好多人都听到过,从那时起就是她故意做局,想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只不过皇上明察。
卞夫人搂着如花似玉的女儿叹道:“我知道你的苦,可我怎么能看你低嫁呢?多少人等着看你的笑话,多少人等着看你登高跌重,你身上被烫伤了,多少人在幸灾乐祸。如今,你该振作起来,好好地嫁给二皇子,进府就怀个长子,不管是不是陈晚晴害你,你自然比她要强。以前我只让人教你管家功夫,怎么宽容,怎么学好琴棋书画,现下,也得好好学些魑魅魍魉的手段,日后好去对付那些人。”
“若是可以,我情愿什么都不愿意懂。”卞宝云难受着。
她想起三阿哥的纯善,大皇子虽然外表骄横,内心却似个小孩子,五皇子就最可怜,爹不疼娘不爱。
为了一个位置争成那样,连她们这些女子,也成了砝码。
卞夫人打起精神来:“别说这些丧气话了,这些日子你就不要和别人见面,在家里好好养病。”
卞宝云则道:“您说五皇子回真的会娶孟姑娘吗?若是能这样,她们倒也相配。孟姑娘才貌双全的,她父兄得力,也不错。”
为了让女儿死心,卞夫人道:“这是自然,孟姑娘比曹姑娘大,曹姑娘都养在苗贤妃那里了,肯定是要给六皇子的,所以,孟姑娘嫁给五皇子多半是有可能的。”
而被议论婚事的蕊娘,正准备跟着太后参加今年的狩猎,庞太后身体很好,去年和皇上一起去西山爬山,今年还能去狩猎。
据说皇上也是借此来逃避甚嚣尘上的立国本之论,蕊娘可不管这些,现下她能够跟着去就已经很好了。曹慈因为要在宫中陪着贤妃,所以也不能去,看着蕊娘一脸羡慕。
“那我就在宫中等着孟姐姐回来了,你可一定要跟我说说南海子到底如何?”
蕊娘笑道:“那是当然了,其实我若能出去骑马松快也是很好的。若有伴手礼,我也肯定会为你准备最好的一份,谁让咱们俩关系最好呢。”
曹慈吐吐舌头:“姐姐,你这儿的菊花糕真好吃,比贤妃那儿的还要好吃。”
“嘘,你的胆子可真大,贤妃娘娘你也敢编排。我这儿的菊花糕是这里一位同我关系不错的女官送来的,但我这几日小日子来了,你若喜欢这些就拿去吃吧。”蕊娘不介意道。
在宫里生活了这好几个月,宫里的宫妃她也算是有所耳闻,庞皇后不大受宠,郭贵妃有资历,管着宫务,很有分量,许淑妃最受宠,满宫的宫女太监都想往她那儿去,这次皇上据说也是带着淑妃伴驾,而郭贵妃和皇后留下来给三皇子和四皇子准备大婚。
德妃是母凭子贵,是大皇子的生母,出身并不高,但能抢先一步生下皇长子,还能让皇长子因为她的死和庞太后翻脸,生前恐怕也不是省油的灯。
而六皇子之母贤妃,女官出身,却不像乐令姿这么活泛,她成熟稳重,也熟悉礼仪,个性不鲜明。按道理说曹慈是她侄女,苗贤妃却也没有对她另眼相待,对四公主也是很一般,反正有些看不透。
你要说她凭肚子封贤妃,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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