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黄挤到他们之间,趴倒在地,也人模狗样地昂着脑袋看电视。
看这两人一狗熟练的操作,肯定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默契。
阮宵看电视时,乌黑的眼睛熠熠生光,全神贯注。
如果把这劲道用在数学课盯黑板上,可能已经年级第一了。
周牧野就坐在他身旁,安静地看书,丝毫不受电视里声音的打扰。
看了会儿,周牧野阖上厚厚的书籍,欠身放到茶几上。
低睫,手肘搁在膝上,两手松松地交握,揉自己的指节。
过了会儿,偏过脸看向阮宵:“袜子脱了。”
“啊?……”阮宵沉迷于剧情,分神看他一眼,又连忙看回电视,“什么?”
周牧野抬起一只手,另一只手扶着手腕,转了转,低低地重复一遍:“袜子脱了。”
“……”
阮宵愣了一下,下意识瞄向茶几上的《孕妇按摩图解宝典》。
他在沙发上小小弹坐了一下,连连摆手:“不、不需要……阿野,我不用这个。”
周牧野漆黑眼眸冷淡,轻挑眉:“你不需要?”
“嗯!”阮宵重重点头。
周牧野面不改色:“我孩子需要。”
阮宵:“……”
***
周牧野去捞阮宵的脚,要给他做足底按摩。
阮宵躲不过,半推半就间,就上了沙发。
阮宵横靠着沙发扶手,脚踝被周牧野握在手里。
根据书上所写的,活络经脉血液对孕妇身体有好处。
周牧野正要脱他的袜子。阮宵绷紧足尖,弯起身拉住周牧野的手臂:“阿野,不要……脏……”
哼哼唧唧的,有点小可怜。
周牧野停了一下,去看阮宵,见他窘迫得脸发红,却依旧难掩绝色。
“噢。”周牧野淡淡应了声,“那等会儿你多给点钱。”
“……”
阮宵咬咬下唇。
周牧野这么一说,他倒没先前那么拘谨了。
阮宵又靠回沙发上,心想放弃,眼睁睁看周牧野褪了他的白袜子。
他立马觉得脚上一凉,不适应地张了张脚趾。
周牧野垂眸看着搁在腿上的那双脚,一时间没有动作。
阮宵的脚趾白嫩圆润,像一颗颗亮色珍珠,因为傍晚时穿冰鞋训练,白皙的脚骨节上还残留点磨出来的红。
他的足弓十分精致,周牧野觉得自己一只手就能握得过来。
那样的形状和大小,很适合攥进手掌里揉捏。
周牧野眸色略深,正要这么做。
就在这时,一只狗头不声不响凑过来。
“呲溜”一声,这只哈士奇边牧混血犬伸出舌头,舔在白嫩的脚掌心。
舔完,花脸狗吐长舌头热情地哈气。
“呀!”阮宵霎惊叫一声,霎时间折起腿,抱住脚,嫌弃地拍了拍脚底的口水。
周牧野默了一下,看向自家的狗。
有时候,想杀一只狗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阮宵这时踹了脚阿黄,笑道:“你干嘛!”
踹的力度不大,阿黄纹丝不动,甚至还想腆着脸上前。
却被周牧野一把抓住了后皮颈。
周牧野起身,就以那样的姿势拽着阿黄朝客厅外走。
狗子呜咽一声,睁着无辜的眼睛望向周牧野,充满讨好的意味。
“欸?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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