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给合理化。
想来也是,如明月一样高高在上的神明又怎么看得上这些吃食凡物呢!
想着这些的洱文斯目光渐渐地盯着地面不动了,他蹲下身捉了点土在指腹间拈了拈,发现确实没有以往的土干燥后拧眉思索起来。
突然,想到什么都他站起身,目光如炬地道:“狐埃,阿木尔,泽拉,你们带几个兽人去看看其它几口井是什么情况。若没有出水的话你们就尝试往下打一打,不需要打多深,半米足够,有情况了立即过来告诉我。”
虽然不明白,但狐埃,泽拉等兽人还是应声转身离开。
塞猛:“洱文斯,你这是?”
面对族长塞猛的疑问,洱文斯沉鸣了会后开口道:“我曾经听过云游诗人的吟唱,在他们的诗歌里神明是秉天地而生的,祂们降临时大地会为其开满鲜花,所有的苦寒都将消失,祂们所处的地方花鸟围绕,繁花似锦,四季如春。”
他说着低头看向手边的水井:“你看这水井里的水不像以往那样浑浊,反而很是清澈,比我们冒着生命危险从北河里运来的水还要好。”
“所以我猜测荒城的土质在改变,未来…或许不久”洱文斯说着看向远方,那个方向正是皎皎和赫斯涅门居住的院子的大致方向:“或许要不了多久,我们的荒城就不该再称为荒城了。”
这并不是神明的恩赐,但这也确实是因为神明而存在的恩赐!
院子里,得到新衣服的皎皎在得到爸爸的同意以后,就迫不及待地跑向院子,想给阿雷姐姐看爸爸给自己做的新衣服。
只是向来没穿过长袍的皎皎迈着小短腿从屋里出来时,被长长的衣摆绊了一下,整个小身子当即往前扑去‘啪叽’一声在地面摔了个瓷实。
在皎皎即将摔倒时,院子里的树疯狂地舞动着树枝要过来接住他,却还是慢了一步,此时正围绕在皎皎身旁焦急地晃动着枝丫。
正在打扫院子的阿雷拉听到动静回过头来,就发现了摔倒在地面上的皎皎,她将手里的扫帚一扔就着急地跑上前来扶起趴在地上的皎皎。
皎皎这一下摔得很是瓷实,不仅膝盖和手肘都擦破皮了,白嫩的小脸上还蹭满了灰。脸上有些地方还有擦伤,额头更是摔了个小小的口子,鲜血随着边缘往下淌,细小的石子深陷在伤口里面。
看着这些的阿雷拉倒吸了口气,心跟着疼得颤了一颤,甚至有那么点不敢去看皎皎额头上的伤口。
被从地面扶起来的皎皎紧紧地抿着嘴,小拳头攥得死死地,虽已经努力忍耐了,但眼泪还是疼得大颗大颗地从泛红的眼角往下掉,将本就蹭了灰的小脸洗刷得脏兮兮的。
怕他的眼泪流到擦伤处会更疼,阿雷拉忙不迭地给皎皎擦拭着眼泪。
以往她自己摔伤时觉得没什么大事,咬牙将沙子挑出来拍拍屁股继续干活,可这伤放在皎皎身上就让她有种疼得受不了的感觉,当即撮着牙花提高嗓音朝屋里喊:“神灵大人,皎皎他摔着了。”
几乎是话音刚落的瞬间,赫斯涅门就出现在了门外。
忍着没哭的皎皎看见爸爸后终于没在憋着哭声,疼得厉害的他小声呜咽着,伸着小手要爸爸抱:“呜呜…爸爸抱…呜皎皎疼…手疼…呜呜…腿也疼…”
就是因为腿疼得走不了,皎皎才站在原地忍着疼掉眼泪,要是腿不疼,他早就迈着小短腿跑进屋要爸爸抱了。
“轰!”
在皎皎哭的那刻,烈日当空中凭空炸响了一声闷雷。
赫斯涅门弯腰将皎皎抱起来,目光落在他白皙的额头上那看起来有点狰狞的伤口上,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
他伸手将皎皎额头,手肘和膝盖上的伤治愈好,不过伤口是治愈了,先前留下的伤痛一时还没法完全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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