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点了点头,殷大柱眼里满是惊骇。
横阳镇上,衙役快速跑向官衙:“大人,出事了!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李家村死人了!”
“不就是死人嘛,作何如此慌张。”
“死了有三四十人!”
“什么?!!”
听见外面的喧哗,殷峥淡定地待在屋里没出去,若问什么原因?殷峥看了眼端着小板凳坐在他面前,抱着碗拿着羹匙、板着一张小肉脸要喂他吃药的皎皎。
殷峥沉默地抗拒,然而这个抗拒没坚持多久,就败在了皎皎板着的小脸上,他妥协地低下头喝过皎皎喂来的药。
见爸爸乖乖喝药了,皎皎才松了一口气,不再是先前板着小脸的模样,抿唇笑得可爱。
躺在床上透过门窗看见这一幕的谢殊玉很是不解,这么一小碗药一口喝了就是,为何要用羹匙一勺一勺的喂?
喂就算了,因为坐在凳子上的皎皎实在太矮的缘故,每喂一勺,躺在躺椅上的殷峥还得费力往下低头才能喝到药,这不是更劳累了吗?
这喂药的意义何在?
想着这些的谢殊玉低头喝着手里的药,被药汤映照出来的眼里藏着些许惊疑之色。
两江官员派来屠戮这些有可能见过他,或者藏匿他的村民的人,虽说不是高手,却也是私兵里的个中好手,殷峥能仅凭一人将他们全部杀了,绝对不可能是普通人。更不可能是一个在地里刨食的农家人。
苦腥味从嘴里泛开,喝完药的谢殊玉将药碗放在一旁,瞥了眼窗外,就见皎皎正举着小手喂爸爸吃饴糖。
昨日新伤叠旧伤,现在还发着热的谢殊玉:“……?!”
说好的以后喝药都给他一颗糖的呢?
明明他才是受伤更重的那个,而且还发热了!
这小孩竟说好话来哄他!
也许是发热头脑昏沉的原因,谢殊玉心里莫名泛起了酸意,压下了心头的惊疑,却不觉有点委屈。
察觉到不对劲的皎皎回头就对上了谢殊玉的视线,谢殊玉嗖的一下收回视线撇过头去不看他。
皎皎疑惑地歪歪头,想不明白的他挠了挠头,端着碗从小凳子上下来,噔噔噔跑进屋仰着白嫩的小脸问:“叔叔,你不高兴吗?”
谢殊玉冷冽的嗓音因为发热带上了点微哑:“没有。”
“明明就有。”
“没有。”
“皎皎都看出来啦!”
“你看错了!”
“是吗?”皎皎怀疑地抿了抿唇,决定还是跟从自己的直觉,从兜兜里掏了两块饴糖,走上前踮着脚放在谢殊玉手里:“叔叔吃糖。”
谢殊玉余光瞥了眼手上琥珀样的糖块,心情莫名好上了那么点。
村口的事随着官差的到来越闹越大,屋内的三人对此毫无反应,殷峥是一向如此,皎皎是要照顾家里的两个伤患,谢殊玉是早有安排。
昨日那一场大雨将所有痕迹清洗得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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