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这样没错!”
“那怎么处置他?”
“杀了?”
“可陛下让我们杀的是对皎皎小主子有敌意的人!”
暗卫们面面相觑,最后决定将其丢到没人的地方关起来。
学堂里的皎皎一脸突然疑惑地侧头看向窗外,察觉到他动作的秦棉棉用口型无声的问怎么了?
收回视线的皎皎摇了摇头,示意没怎么,只是心里还是有点疑惑,他刚刚好像听见了有人喊他?
巳时末,外面逐渐响起了嘈杂声和刀剑相击的金石声,随之而来的还有若有若无的血腥与一些遮挡血腥的香料味。
皎皎的嗅觉一向敏锐,就算这香料的味道很寡淡,遮盖血腥的能力也很强,但是皎皎就是嗅到了。
学堂上的人虽然没闻到血腥味,但是也都听见了外面隐隐约约传来的金石相击之声。
他们纷纷扭头看向窗外,又看向夫子。
薛夫子眉眼不惊地继续讲着课,像是并没有听见外面的声音一样。
见此秦棉棉他们也安下了心,专心听夫子的授课。
这一场清洗持续了整整三天,整个上京城的空气中都飘荡着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要不是兵司马的人一路跟在谢殊玉等人的屁股后面清理那些被清洗的大家世族的院落和临近的街道,那血腥味怕是要冲天。
紫辰殿,永徵帝正倚在软榻上品茶看书,刚喝了口茶他就捂住张嘴闷咳了两声,随后瞥了一眼桌上那寡淡无味的茶。
其实按照他的性子来说,喝烈酒最为合适,奈何皎皎管得严不许他喝酒就算了,每日下学回来都更要仔细检查一翻。
偏生他嗅觉又出奇的灵敏,只要喝了酒,就算换洗了衣服都能被他察觉出来,然后就板着小脸给他的药里加黄莲,也不知道他搁哪学来的招数。
很多时候永徵帝也不明白,怎么就被这么个自己亲手养大的小孩给管得死死的?
想到这些永徵帝叹了口气,这不就是欺负他老弱病残嘛。
他抿了口茶,意兴阑珊地看着手里江海富呈上来的消息,心里想着等这次事结束了就带皎皎去跑马玩,没了那些老不死的盯着,也就不用如此严防死守了,到时候可以带着皎皎去逛庙会,灯市,过一段时间天冷了还能带他去行山泡温泉。
不过得想办法让皎皎不要再这般盯着自己的饮食,什么清淡饮食,吃得无味极了,这点得从太医那入手,不过也不难,只要想办法糊弄过太医就行。
酉时两刻,下学回来的皎皎正扒着永徵帝闻有没有酒味,永徵帝眉头蹙着看似有点不耐,其实皎皎叫抬手就抬手,叫张嘴就张嘴,乖的像个等着被家长检查功课的小孩一样,幽黑的眼底还带着丝不易察觉的浅淡笑意。
检查完没有酒味的皎皎满意地点了下头,然后看向矮桌上的茶皱了皱小鼻子道:“舅父要少喝茶,茶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永徵帝靠在塌上,眉眼间带着股慵懒和随性:“这酒不让喝,茶也不让喝,还能喝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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