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不清,我们也不会来找她要说法。说来说去,还是因为她不检点!”
这话让柯佳媛听了,顿时火冒三丈。
她冲进屋里把那只军用水壶拿了出来,直接怼到了陈父脸上:“你个糊涂老鬼,看清楚了,那楚奇是来送你家老五的遗物给素素的,素素拿到这个水壶当场哭晕过去,你要是不信,我可以给你找证人来!”
柯佳媛说做就做,立马让郝小娟出去找人。
其实不用郝小娟麻烦,袁朵朵早在裴家大哥出去找帮手的时候就听说了这事,她已经在往这边赶了。
只是她的脚受了伤,拄着拐杖走不快,所以耽误了。
郝小娟刚到门口就看到她一瘸一拐的过来,赶紧上去扶着。
袁朵朵一向勤劳贤惠,在公社的口碑特别好,加上她又是农业技术员,没少帮助大家伙排忧解难,所以她出来说句话,还是很有可信度的。
她证明柯佳媛说的都是真的。
可是,陈父居然不屑地撇撇嘴:“我不信,我可是听说,你跟楚奇也眉来眼去不清不楚。你自己的屁股还没擦干净呢,少来掺和我家的事。”
袁朵朵没想到自己会被倒打一耙,气得脸色通红:“陈叔叔,请你不要为老不尊,血口喷人。你这是在侮辱一个军人的人格!我可以找革委会举报你!”
陈父一听,顿时哑火了。
是啊,楚奇虽然退役了,可他是负伤退役的,还立了三等功呢。
公社武装部的人见了他都要客客气气的,他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凭什么对人家指手画脚的。
更何况,他根本没有证据。
恰好这时候,赶回公社的民警把谭浩东也请了过来。
他进了院子,接过袁朵朵的话,道:“没错,任何场合,任何时候,侮辱军人都是极其恶劣极其恶毒的行为!我奉劝两位老人家,凡事不要听人挑唆,随随便便就在这里给人泼脏水。”
公社主任都发话了,谁还能说什么。
只是陈父还是有些不服气,质问道:“谭主任你打的什么算盘我知道,你想娶这个女人是不是?你这假公济私,你在包庇。”
谭浩东冷哼一声:“你们这些老人家,实在是异想天开得很!实不相瞒,县中的戚老师一直对裴素素同志念念不忘,已经拜托他那个首长哥哥来说媒了。我知道你们见不得守寡的儿媳妇这么快找到下家,但是你们也不能随便冤枉好人。那楚奇跟这件事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们真想闹的话,有本事找戚康戚首长闹去吧。”
一听戚家那边还没有放弃裴素素,陈父彻底没屁放了。
县里的戚家谁不知道啊,戚康是参加过抗美援朝的,如今已经在省军区高就了,是这个小县城里最叫人羡慕的人家。
他那个堂弟戚承光虽然不如他风光,但也是个体面的县中老师。
真要是这样的人家对裴素素念念不忘,陈家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闹啊。
只得妥协,按照陈敬军的提议,写了字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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