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要求的,需要找个能打电话的地方,及时跟家里汇报情况。没办法啊,我爷爷怕我害你挨训,刚把我骂了一顿呢。”
原来是这样。
楚杰感动坏了,是谁发明了为富不仁这个词儿?他觉得师翱这个有钱人就挺仁义的嘛!
他笑着拍了拍师翱的肩膀:“好说,交给我了!县里的招待所只有三家有电话的,除了县里的两家,第三家在我那个公社,没办法,我们骄阳公社有特产,经常有外地的货车过来采买,必须扯个座机才方便。”
“那挺好啊,那我就住你们公社那家吧。”师翱松了口气,这可真是天大的幸运。
两人称兄道弟的,一起去路边饭店吃了碗热腾腾的汤面,这才重新上路。
“你跟我后面吧,天黑了,货车灯亮,我给你开道儿!”楚杰抓住一切机会跟师翱培养革命友情。
师翱却不喜欢跟在人后头,坚持走在了前面。
五十公里外,一窝劫匪正在召开作战会议。
为首的是个脸上有麻子的男人,猴瘦猴瘦的,五官干瘪嘴巴吐出,像个从阴间溜出来害人的饿死鬼。
他瞧着时候不早了,今天再不出手就颗粒无收了,便命令道:“二憨,你去路上撒铁钉,三炮,你带着兄弟们往前一百米埋伏起来。老四带五个人跟着我,其他人赶紧行动起来,快点的,别磨蹭!”
乌合之众立马散开,却有一男一女趁着夜色,往旁边跑去。
女人是麻子首领从仇家那里抢来的“压寨夫人”。
男人则是麻子的独苗儿子。
麻子会走到打家劫舍的这一步,跟这个独苗脱不了关系。
麻子的媳妇是难产死的,留下这个独苗跟麻子相依为命。
结果这小子不学好,五岁就开始偷看村里女人洗澡,还偷人家贴身的衣服。
为了这事,麻子几乎天天要给人赔礼道歉。
原以为这小子长大后知道了礼义廉耻会好点,结果他却变本加厉。
上到村口死了老伴儿的七十老太,下到邻居家五六岁的小姑娘,他都敢去招惹。
隔三差五就要被人家逮住痛打一顿。
麻子不得不求爷爷告奶奶的去给人下跪,给儿子求情,让人家不要报警。
可是这祸害狗改不了吃屎,挨完打不痛不痒,继续做他的臭流氓。
结果这次就惹到了狠角色。
他把一个插队的女知青给嚯嚯了。
女知青的爹妈都是体面人,自然不会放过他,立马动用一切关系,要把他抓走枪毙。
麻子只有这一个儿子,没办法,只好铤而走险,带着他儿子跑了。
一路上遇到了好几个亡命狂徒,打打杀杀的几个月磨合下来,麻子终于在这个山头扎根下来,当起了杀人越货的强盗。
然而,这群人都是精力旺盛的臭老爷们儿,时间长了,没有女人的滋润,就浑身不自在。
于是麻子为了稳住人心,火并了附近另一伙强盗,抢了几个女人回来。
比起其他人,麻子的儿子其实更加饥渴难耐,其他的女人都被瓜分了,就剩他老子留下的这个可以下手,所以他一刻也不想等了,要跟这个女人做一对野鸳鸯。
混账羔子忙着撕衣服,压根没有注意到有一队警察正在慢慢将他们合围,准备在这个山谷里将他们一网打尽。
被他强迫的女人倒是注意到了山林里隐约的脚步声,女人灵机一动,准备等会儿叫得卖力些,先让这个畜牲跟麻子内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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